不要,不要,她不要。苏婉宁哭泣着想从圆桌上逃下,却被秦淮景反手困在桌子上。
借着屋外反射过来的月光,苏婉宁眼中的秦淮景犹如一张扬五爪的野兽。
苏婉宁无声地哭泣着,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他要这么疯狂地对待她?
秦淮景听到了身下女人的啜泣声,却像雷一般打不动。
苏婉宁突然睁着噙泪的眼与他相望,在他眼里,没有怜惜,有的只是无情与冷酷。
他要伤害她,她是撞入他网中的一只猎物,不,不要,她不要让他随性蹂躏把玩。
她痛苦地闭上眼,呜咽着求他:“求你了,放过我吧,放过我?”
“你有听说过女有选择客人的权利吗?呵呵。”黑暗里中传来男人放荡的狞笑声。
女人因男人的好心解答而瞪大了眼,无能为力,让黑暗中苏婉宁绝望地哭泣。
就在苏婉宁绝望的闭上双眼时,突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低骂一声,抬头吼道:“谁?没急事,老子拨了你的皮。”被打扰好事的男人脾气很暴燥。
门外之人闻至一抖,哆哆嗦嗦回道:“少爷,老爷在家大发雷霆,迁怒夫人了。”他是二小姐派来寻大少爷的。
“疯子。”秦淮景虽是很不爽,但还是从女人身上起身。
瞄了一眼躺在床上大松一口气的女人,穿衣的秦淮景眉头一挑,嘴角一勾,停下手中的动作,俯身在颤如斗篱的女人耳畔低声轻喃。
他是一只吐着毒信的蛇,让人闻风丧胆,恨不得将他削皮拔骨。
女人的表现,让秦淮景很满意,手指抚过女人的唇瓣,他冷冷一笑,转身潇洒离去。
随着脚步声的远离,躺在床上紧绷如弓的苏婉宁松懈软如泥。
虽然男人离去前所说让苏婉宁恶心害怕,但不得不说现在是安全了,化险为夷的苏婉宁,虚脱的靠在床头,她的目光洒在窗外水谢旁那颗梧桐树上,当枯黄的树叶无助的在风中飘荡最终落到地上时,她埋入双膝,任黑暗包围自己……
一场秋雨一场凉。
破晓时分,雨停了,淡青色的天空,大地一片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
雨后的秋晨满含水气,花草叶瓣儿上的露珠儿,像一粒粒晶莹的珍珠,一缕微风袭过,一闪一闪地滚动着随风摇曳,闪闪熠熠,如断线的珍珠,坠到青石板上如水一般的清明散开。
晨光熹微之际,借着淡淡的尘光,苏婉宁食过早膳后,无奈的与纯香向阁外走去,昨晚秦淮景离开不久后,娘亲便来到她身边。
所有的安慰都在苏婉宁胸膛里化成一片涩水,她静静的,乖乖的听着娘亲的宽慰,只是娘亲离开时说到明儿去庙里焚香祈福消灾时,她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了一抹鄙夷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