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席如巧还在不依不饶的大喊:“傅清雨,难道你真的不想知道那段婚姻期间宁熙晨对我做过些什么过分的事情吗?”
宁熙晨身子蓦地一僵,心高高的悬起,偏过头,双眸紧盯着傅清雨的脸,生怕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过分的事情?”傅清雨自然发觉了宁熙晨的异样,皱了皱眉,停下脚步,回过头,神情极其不悦的看向席如巧,“怎么,难道他还打过你了?”
席如巧:“……”
见席如巧被自己噎得说不出话来,傅清雨这回真的没有再理她了,收回目光,拉着宁熙晨走进了停车场内。
回去澜江庭院的路上,两人谁也没有开口。
直到回去到,傅清雨换了鞋,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懒懒的抬起头,看向跟在自己身后走过来的手里还提着大包小包东西的宁熙晨,没有说话。
宁熙晨走到她面前,低头看着她,轻声说:“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你打她了?”
“没有。”
他不打女人,不然就不是囚禁折磨这么简单了。
傅清雨点了头,没有再问,忽然皱了下眉,冲着宁熙晨招了招手,随后扶着腰背过身去,按了下自己的腰,“帮我捏捏腰,站得太久,腰酸。”
宁熙晨盯着傅清雨的后脑勺看了片刻,紧绷的脸缓和了下来,将那堆大包小包的东西放在茶几上,在她身后坐下,温声应她说:“好。”
其实也没什么好心虚的,他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她的事情,之所以紧张,完全只是不想让她知道那一年多里,他对待席家那两爷孙的的残忍手段。
谁都想自己在喜欢的人眼里形象是最好的,他不想让她认为他是一个残忍的人,就算事实确实如此。
傅清雨眯起眼睛,享受着宁熙晨不轻不重的按摩。
她又不傻,怎么会听不出席如巧那句话里挑拨离间的意思。
互相信任是一段感情里最基本的东西,她和宁泽言以夫妻的名义同居好几年,宁熙晨从来没有拿这件事出来说过,没有怀疑过她和宁泽言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他尚且相信她,她又怎么会怀疑他。
当年宁熙晨被人扛上床了,都没有碰席如巧,可想而知他的为人,让她相信宁熙晨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情,还真的有点难度。
当然,她也不相信宁熙晨会是那么没品的男人,动手打女人。
刚才也是听到席如巧说宁熙晨对她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下意识问了句而已。毕竟这是她所能想得到的,宁熙晨对她做的最过分的事情了。
宁熙晨替她揉了一会儿,双手从傅清雨的腋下传过去,抱住她大大的肚子,脸轻蹭着她颈窝处光滑的皮肤,“清雨,什么时候跟我回宁宅一趟?”
虽然傅清雨之前是宁泽言名义上的妻子,可是她从来没有跟宁泽言一起回过宁宅。而席如巧,除了开始那年缠着跟他去过宁宅两次之外,后来大概发现其他妯娌不喜欢自己,自讨无趣,便也没有再去过了。
他真的很想,带傅清雨回去一次,带她回去见见他的父母。
如果她实在不愿意,那纸证明可以不拿,但家长他还是希望她见的。
傅清雨沉默片刻,轻声说:“再说吧。”
倒不是不敢见,而是她怕他父母催婚,到时候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宁熙晨没有逼她,轻应了声。(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