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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她还想继续读博?”
“你就等着我娶你。”
“……”
宁泽言看着余正谦一脸铁青色,扯了扯唇角。
仰起头,将杯中的咖啡一饮而尽。
付账,离开。
……
晚上,宁泽言发了疯似的使劲缠着怀中的小女人。
怀中的她瘦弱的让他心疼,柔软得让他心疼,乖巧得让他心疼。
如果可以,他真的一刻都不想和她分开。
想陪着她到毕业,想陪她到老。
可是不能,他还有兄弟,还有责任。
人可以不懂情,却不能不知恩。
有些东西有些人,拼上性命都得维护住。
结束后,宁泽言将事先填好的支票递给她,声音里有丝几不可察的颤抖,“明天起,我不会再来这套公寓。”
再来b市,也不会再来这套公寓。
该结束的始终都会结束。
这段关系发展错误,就不能一直错下去。
等处理好了家里的事情,他再来到她面前,正式追求她。
不是以什么救世主什么金主的身份,而是宁泽言本人。
无关金钱,无关交易。
摒除一切物质,和她来场有关风花雪月的故事。
走出机场,宁泽言望着湛蓝的天,深呼吸了一口气。
映入眼中的场景,扑鼻而来的空气,全是自己熟悉到了骨子里的那种味道。
可是看着面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景致,心底却没有半分回归故里的欣喜期待,有的只是一片沉重。
快步走到路边,招了辆计程车,直奔医院。
市中心杏园路旁的那家医院,宁泽言再熟悉不过。
进了医院之后直奔住院部,轻车熟路的从职工通道上顶楼。
有认出宁泽言的医院人员惊呼出声,“宁医生!”
宁泽言没作理会,目不斜视的往目的地走。
来到那个病房门口,几乎没有任何迟疑,推门而入。
一抬眼就看见了正坐在病床上,手臂上正穿着厚厚绷带的男人。
看着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宁泽言担忧的心稍稍松了下来。
萧艇正站在病床前给宁子翼汇报每日的工作,病房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不得不暂时停了下来。
两人一转头,看见宁泽言站门口,不约而同的愣了愣。
宁子翼看着风尘仆仆的弟弟,几不可察的拧起眉头。
萧艇见状,合起手中的笔记本,对宁子翼说:“boss,我先回公司了。”
宁子翼轻应了声,算是应许了。
萧艇从宁泽言身旁路过时,脚步顿了顿,冲他轻轻颔首。
随后加快脚步,离开了病房。
出去之后,没忘把门关上。
病房内只剩下兄弟两人,谁也没有开口,安安静静的。
宁泽言轻轻呼了口气,慢步走到病床旁,长腿勾过凳子坐了下来,看了眼宁子翼绑着绷带的右手。
想问,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问,该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