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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宁泽言顿了顿,“哦,忘了告诉你,我四天没洗澡了。你要是不嫌弃,那床尽管睡。”
傅清雨:“……”
她很嫌弃,嫌弃得不得了!
顾不得去霸占卧室,往玄关处跑去。
拧了几下门把,没拧动,用力的拍起了门板。
“外面的,给本小姐进来个人!”
大概过了两分钟,门被人从外面退开。
毫无征兆的,幸好傅清雨闪得快,差点儿扇了傅清雨一脸。
宁泽言很不厚道的笑了下,喝掉面汤,转身往厨房走。
玄关那边传来傅清雨和那名军人讨价还价要被子要枕头,要卧室要佣人的声音。
宁泽言没作理会,老神在在的往楼上走。
该他的,果然还是他的。
而那女人,她就该睡沙发。
……
第四天,宁泽言要的那套手术刀被送了过来。
傅清雨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就看到宁泽言坐在飘窗上摆弄着小巧的刀具。
光亮的刀面折射着窗外的光线,好巧不巧反射在了傅清雨的眼睛上,吓得傅清雨接连着倒退了几步。
“宁泽言,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开颅用的手术刀。”
“……”
“今晚再抢卧室,我就进去给你开颅!”
昨晚傅清雨让人和宁纪臣谈判,最后要来了一个做饭的佣人和一床被子。
第二间卧室,没有。
所以卧室还是只有一间。
见傅清雨没有吭声,宁泽言停下擦拭刀具的动作,转过头盯着她看了半响,“刚才给我送东西过来那人让我转告你,今天我二哥订婚。你要是闲得无聊,可以打开电视看直播。”
傅清雨对上宁泽言的目光,清冷的小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什么都没说,转身走开。
傅清雨没去看直播,甚至连电视都没打开。
整天都窝在沙发上发呆,和昨天边啃苹果边看着电视剧冷笑的女人完全不像是一个人。
宁泽言宝贝似的将手术刀收拾回箱子里,抱着箱子从飘窗下去。
突然想到了什么,回过身看向傅清雨,很好心的和她说,“那人还说了,我二哥下个月结婚。”
顿了顿,“新娘子不是你。”
傅清雨面无表情的瞥了宁泽言一眼,“三番四次提醒我这些,你究竟想做什么?”
“没想做什么,只是想让你难过难过。”
“……”
……
第五天,别墅的门大开。
宁泽言正坐在飘窗上摆弄着手术刀,随意的抬起头扫了眼。
看清来人,愣了一愣。
片刻后,脸上缓缓的浮现出笑容。
小心翼翼的将手里的手术刀放回箱子里,合上箱子,从飘窗上跳下去,拖鞋都没穿,快步朝目光中的那个人走去。
“子翼!”
跟在宁纪臣身后的宁子翼抬起头,就看见宁泽言已经走到自己面前来了。
宁子翼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弟弟一眼,见他没事,暗暗松了口气。
虽然知道老大不会对老四做什么,但还是想要亲眼看到了才放得下来。
傅清雨冷眼看着站在玄关处的三兄弟,不轻不重的哼了声。
宁纪臣侧过身子,静静的看着宁泽言,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