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亲了,还是做了。
越是往后面想,宁泽言就觉得心脏的位置生疼生疼的,就跟被刀子狠狠的划了一道口子似的,丝丝的痛感蔓延开来。
不管有没有抱了还是亲了或是做了,单单是那个男人能进她屋里这一点,都能让他嫉妒如狂。
想立马就把门给砸了,把那个男人赶走,或是将她拉出来。
然而只能想想而已,他不是她的谁,没资格,也不敢惹她生厌。
不敢敲门,也不想离开,宁泽言就这么在门口傻站着,一双眼睛由始至终都紧紧的盯着那扇紧闭的门。
他想看到那个男人尽快出来,想看到那个男人并没有在里面过夜。
可整夜下来,门始终纹丝不动。
宁泽言整颗心,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点的凉了下来。
幸好,他习惯了难过。
而且相较于之前慢无期限的等待,现在已经好很多了,不是吗。
他兀自安慰着自己。
……
天初初亮的时候,宁泽言浑身发僵,试探性的动了动手脚。
面无表情的从门板上移开目光,慢吞吞的挪动着发酸发麻的脚,往楼下走。
走出公寓大门,一眼便见自己那辆熟悉的车子停在路边。
倚靠在车门旁的人顾云初看见宁泽言出来,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走到宁泽言面前,拉过他不由分说的将他往副驾驶座里塞。
回到驾驶座做好,顾云初发动车子开车很长的一段距离后,靠边挺稳车子,转头看向宁泽言,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像傻子。”
“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啊!”顾云初被气笑了,“不过照我看来,你不仅是个傻子,还是个智障,欠虐的智障。”
分明知道亲眼看到后会难过,还要让自己撞上去亲眼见证难过一番的智障。
宁泽言看都没有看顾云初一眼,兀自想着自己的事情。
他在想,要怎么做,才能把那个男人从她身边赶走。
他在想,要怎么做,她才能像他喜欢她一样喜欢他。
宁泽言没去上班,回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回房补眠。
一觉睡到中午,才起床出去找吃的。
随便找了家饭店进去,就看到了刚吃完饭还坐在位置上没又离开傅烟雨。
饭店里没什么人了,傅清雨正把手机丢在桌上开着免提讲电话。
宁泽言站在傅烟雨身后,静静的听了一会儿,当听到徐安安问傅烟雨,他在医院工作,傅烟雨是不是真的要去的时候,忍不住笑了下。
听着她嘴里说出自己的名字,宁泽言从没觉得自己的名字这么好听过。
宁泽言移步走到桌旁,为弯下腰,轻声问电话那头的人,“我在那家医院工作,傅烟雨就不能来?”
那姑娘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到了,半天没吭声。
电话古都按后,傅烟雨举着手机张牙舞爪的骂着宁泽言。
宁泽言充耳未闻,朝另一张空桌走去。
或许顾云初说得对,他就是个欠虐的智障。
明知道会难过,还是仍不住贴上去。
当天晚上,宁泽言又忍不住跑去给徐安安守了一夜的门口。
他以为他什么都能忍受得住,可次日早上,再次看到袁皓从她屋里出来的时候,满腔的妒火再也压不住,敲了门闯进去,不由分说的吻了她。
他想要她,疯狂的想,发了狠的想。(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