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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机场离开,车子往来时的路行驶而去。
一路上,宁泽言和余正谦断断续续的聊着,我安安静静的听。
回到市中心后,宁泽言带着我们去了“闻香”。
上了楼上的包间,落座后,宁泽言将菜单递给余正谦。
余正谦接过,点了两个淡口味的菜,便将菜单交给服务员。
点完菜,等服务员下去后,我忍不住问:“师兄,你怎么来了?”
余正谦喝茶的动作一顿,意有所指瞥了宁泽言一眼,似笑非笑,“你问他。”
我转头看向宁泽言,宁泽言冲着我笑了下,没回答我的问题,扭头看向余正谦,话锋一转又和余正谦聊别的去了。
纵然心里有些不高兴,但在余正谦面前,我也没好跟宁泽言闹什么,暗想着等回去了再找宁泽言算账。
饭后,我以为宁泽言会先送余正谦去酒店落脚,没想到宁泽言居然载着我们去了杏园路,在医院附近的一栋公寓前停下。
在宁泽言的带领下,我们上了楼,进了一套公寓。
公寓内看起来很干净很新,三室两厅,一百平左右,看样子应该是重新装修过的,家具全新一应俱全,拎包入住即可。
在这种地带租这种房子,估计租金不会便宜。
不过,宁泽言有钱,余正谦也不缺钱。
“坏境不错。”
身后忽然传来余正谦的点评声。
我回过身,便见余正谦拉着行李箱走进了卧室。
心里有些生宁泽言的气,我看了眼走到阳台打电话的宁泽言,想了想,跟着余正谦往卧室走去。
在卧室门口站定,我没跟进去,轻声唤了声,“师兄。”
正在看卧室的余正谦回过头,冲我挑了下眉,“泽言不让我说,你去问他。”
宁泽言不让他说?
我皱了皱眉,又看了眼余正谦,折回客厅去找宁泽言。
宁泽言已经挂了电话从阳台进来了,看见我,轻笑了下,将手里的钥匙随手往茶几上一丢,拉着我往玄关处走。
同时扬声和卧室里的余正谦说:“钥匙在茶几上,我们先回去了,晚饭你自己搞定,明天再给我打电话。”
说着,示意我换了鞋,拉着我出了门。
回到车上,我偏过头看向车窗外,没理宁泽言。
“生气了?”
身侧传来宁泽言的声音,我没理他。
回到家,我还是没有理他,甚至看也不看他一眼。
早上起得太早,现在又是午睡时间,没什么事可干,我打算回房睡个午觉。
宁泽言看见我回卧室,立即跟着过来。
我当他不存在,走到衣柜前,当着他的面换睡衣。
眼角的余光瞥见宁泽言挑了下眉,手臂从我肩上穿过,取出睡衣服,往我肩头上一搭,慢斯条理的解起了自己的衬衫扣子。
我沉默片刻,将他搭在我肩头上的衣服丢到他脑袋上,转身往大床走,踢掉拖鞋,背对着宁泽言躺了下来。
没一会儿,身后的位置一沉,有温热的躯体贴了上来。
他的手横到我身前将我抱住,我脖子上传来了微凉湿软的触感,耳边是他含笑的声音,“咱家院里缺你师兄这样的人才,我把他挖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