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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静默片刻,宁泽言喃喃着说:“等生完孩子后,我们再补拍婚纱照。”
中式的婚礼,西式的婚纱照,挺好。
我拉开宁泽言的手,回过身扑入他怀中,抱住他的腰。
他比我高出整整一个头,这么抱着他,我头顶刚好到他的下巴。
就着我的动作,宁泽言一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按在我后脑勺处,下巴轻抵着我的头上轻蹭着我的发顶。
静静的抱了一会儿,我问:“累不累?”
这些天他都起得很早,洗漱完就出去了,一直到下午五六点才回来。
婚礼办得这么急促,他要忙医院里的事情,又要去准备婚礼,肯定会很累。
我提过要帮忙,但宁泽言拒绝了。
让我和宝宝在家里好好待着,有时间顺便做做胎教。
可我每天待在家里也很无聊啊,每天都是简单的做了些家务,就是看看书听听音乐,偶尔发呆想想他在干什么。
宁泽言嗯了声,“很累,你对我好点。”
我只觉得有些好笑,仰起头看他,“我对你不好?”
“不好。”宁泽言回答得没有半点犹豫。
我微睁着眼睛看着他,“那你想怎么样?”
他在外忙碌,我乖乖待在家里持家,按时吃饭适当休息不让他担心,每天打扫卫生洗衣除了不会做饭,他回来绝对不会让他再做什么,晚上睡觉前还给他按按摩,基本上他的要求只要不过分我都能答应。
包括,那方面的,他的一些羞死人的要求。
我哪里对他不好了啊,混蛋。
“每天说一遍老公我爱你。”
“……”
我艰难的想,其实,我也不怎么想对他好。
……
次日,不仅秦桑桑过来了,就连傅烟雨也来了。
傅烟雨是和送礼服的人一起来的,我和秦桑桑正在客厅里聊天,突然之间就听到她在屋外拼命踢门,嘴里还神经兮兮的喊着芝麻开门。
秦桑桑去开的门,门一打开,傅烟雨抱着一个小箱子气喘吁吁的走进来,跟在她身后的人怀里抱着个更大的箱子。
没等我开口说些什么,傅烟雨就只指挥着人将东西搬进了卧室。
东西放好后那人就离开了,傅烟雨拉着我走到那两个箱子面前,“安安,快试试看合不合穿,哪里不合适得赶紧改。”
“不急在一时。”我有些好笑的看着她,去床头柜上抽了两张纸帮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怎么突然过来了?”
傅烟雨转头看向秦桑桑,气哼哼的指着我说:“你看她,喜新厌旧,跟宁泽言回去几天,出来了也不给我打电话,典型的有了老公忘了姐妹。”
这就冤枉了,我从宁宅离开之前的前天晚上,明明还跟她聊了许久的微信,也和她说过我什么时候回市中心。
我正要开口反驳,秦桑桑先我一步附和着说:“是啊,徐医生确实重色轻友,她跟宁医生来a市这么久,也没给我打过电话,我现在出现在这里,还是宁医生让我来的。”
她俩一唱一和的,我索性不说话了。
又闹了一会儿,傅烟雨和秦桑桑一起,将箱子拆开。
大的那个箱子里放着礼服,小的那个箱子里则是一些头饰首饰之类的东西。
傅烟雨将礼服拿出来放在床上,双手成爪举着,眯着眼笑得一脸淫荡的看着我,用极其轻佻的语气说:“安安,快,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