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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吸了吸鼻子,一手抱着肚子一手扶着墙,慢吞吞的走进去,走到宁泽言身后,弯下身,将他抱住。
宁泽言动作顿住,偏过头看我,皱了皱眉,“怎么了?”
我闷声说:“没什么,就是想抱抱你。”
从肚子大起来开始,我和他再也没有真真肌肤相贴的拥抱过了,大多数时候,宁泽言都是从我身后抱我。
因为每次面对面拥抱的时候,中间都会隔着一个大肚子,就像他说的,孩子还没出世呢,就已经开始隔着肚皮当电灯泡了。
宁泽言笑了笑,没说什么,继续洗衣服。
静静的抱了他片刻,我问:“你前段时间不是说要学接生吗?”
宁泽言轻应了声,“等你生产的时候,我给你接生。”
说实话,我不太相信宁泽言的技术。
一个脑科医生跑来给我接生,想想都觉得可怕。
不过,他既然敢进产房,再怎么样也不会让我们娘儿俩出事。
而且就算有突发意外,他旁边肯定还有别的医生看着呢。
想着,我说:“以后等宁晓长大,我们就可以和他说:你是妈妈生的,爸爸负责接生,爸爸妈妈都功不可没。”
宁泽言笑着点点头,“有道理。”
话是这么说,也想得很美好,可我心里还是有点儿怕怕的。
闲来无事,我边看书的时候,边抽空给宁泽言补起了妇产科知识,恨不得将我那些年学的东西全都掏出来,使劲儿往他脑子里塞!
令我欣慰的是,不管我说什么,即便是同一样东西唠唠叨叨好几遍,宁泽言始终认认真真的听着,也不嫌我啰嗦,偶尔提议两个问题。
还好也是学医的人,也都是外科医生,有些医学东西上的知识,其实都是通用的,再加上他脑子好使,我教的也顺畅。
最后,就只差实践了。
一想到我会成为他第一个练手的人,会当白老鼠,心里就有点儿怕怕的。
我忍不住劝他,“要不,你先去找个人练练手?”
“产房里的手术台是随随便便就能上的?”宁泽言拧着眉,语气十分不悦,“再说了,难道你想让我去看别的女人下面吗?”
我装作没听懂他的意思,板着脸训他,“什么男人女人,对于医生来说上了手术台都是病人,没有性别之分。你导师怎么教的你?”
“我导师没教我看女人下面。”
“……”
“我只看你的。”
“……”滚吧你。
怎么都说不通,我也说不过他,让宁泽言去找被人练手的想法彻底夭折。
原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告一段落了,晚上洗完澡出来,宁泽言站在楼梯口冲我招了招手。
我看了他一眼,关掉卫生间的灯,扶着楼梯扶手慢吞吞的走上楼。
复式房子就这点儿不好,回个卧室都要爬楼梯。
上到二楼,宁泽言将我带进书房,按住我的肩膀让我在电脑桌前坐下,又去拉了张凳子在我身旁坐了下来,打开电脑。
我不解的问:“你干吗?”
“下午你不是说让我先研究研究女性产道?”宁泽言打开浏览器,“不一定要去看真人,互联网上想看什么都有,我们可以一起研究研究。”
说着,他在搜索框里输入了搜索关键词,点击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