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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傅烟雨之前曾问过我办不办周岁宴,我和她说过宁泽言不打算办,她拿到请帖后就跑到过来找我,问我宁晓到底是不是我和宁泽言亲生的。
当然,是亲生的。
只不过对于宁泽言来说,我拿到博士学位证比儿子满周岁更值得庆祝。
这是宁泽言的原话。
我把他的原话告诉傅烟雨,傅烟雨一脸同情的看着我怀里的宁晓,“真是个可怜的孩子。不过没关系,你爸爸不疼你,烟姨疼你。”
于是周岁宴上,傅烟雨给宁晓塞了个大大的红包。
最后,红包被宁泽言没收,抽了张出来拿去买了避孕套。
宁晓三岁的时候,路走得不稳,但简单的话基本都已经会说了。
小小年纪,人精一样,嘴巴跟涂了蜜似的。
听他爷爷奶奶说,我和宁泽言不在的时候小家伙会甜甜的哄他们说最爱爷爷奶奶,我和宁泽言一在家,小家伙就不再粘着爷爷奶奶。
黏乎乎的趴在我怀里,一边说“妈妈我爱你”,一边哼哼他爸爸“爸爸大坏蛋”。
宁泽言之所以会成为宁晓口中的大坏蛋,并不是没有缘由的。
我清清楚楚的记得,宁晓两岁生日的那天,宁夏来给他庆祝生日,还带了用自己的零花钱买的辆扭扭车给宁晓做生日礼物。
我上楼接完电话,就一直站在二楼楼梯口,偷偷的听着他们兄弟两个说悄悄话,没吭声。
当听到宁晓笑眯眯的说自己除了爸爸妈妈最爱哥哥的时候,宁夏话锋一转,突然就问宁晓晚上跟妈妈睡还是跟爸爸睡。
宁晓很诚实的说:“哥哥,我自己睡觉觉。”
随后,我亲耳听到宁夏一本正经的教唆宁晓,“弟弟,这样是不对的。我们宝宝,小时候都是要跟妈妈睡的。我小时候就和我妈妈睡。”
宁晓懵懵懂懂的,倒也听了哥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