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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是席如巧的丈夫,她也是宁泽言名义上的妻子,他不怕给席如巧难堪,她还不想给宁泽言“戴绿帽”呢。
宁泽言多无辜,多好,她已经欠了他了,怎么能再给他蒙羞。
想到这里,傅清雨拧着眉头纠结了好半响,一咬牙,强迫自己狠下心来,快速将宁熙晨的微信好友,qq好友,手机号码,全都拉进了黑名单。
身份不允许,再舍不得也没有用。
既然打定主意不联系了,干脆就断的干净点儿吧。
自打两人结婚后,宁熙晨没有给过席如巧半分钱,除了收电费和物业费他每月都会让人去交之外,和席如巧基本上没有半点儿金钱来往。
客房里有个配套浴室,有小阳台,他整套生活用具几乎都在里面。
牙刷杯子牙膏,洗衣机衣架,应有尽有。
宁熙晨极少在客厅驻足,就连厨房都少进,每天都是在外面吃完饭才回来,渴了要喝水,矿泉水一箱箱的往屋里般,除了玄关那几双鞋,完全不给席如巧任何接触他生活的机会。
席如巧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
找了个周五,特地请了一天假,找人过来把自己卧室墙壁重新粉刷一遍,时间差不多了,把刷墙的人打发走,忍着呛鼻的气味回房拿衣服。
她有很多衣服,虽然不是什么特别昂贵的牌子,但在她们的闺蜜圈里,她的穿着算是最好的了。
席如巧捂着鼻子走到衣柜前,从自己满柜子的衣服里,挑出一件薄透的睡衣裙,走出卧室,反手将门关上,在外面的卫生间里洗了个澡。
洗完澡出来,便堵在宁熙晨的房间门口,没有再走开。
宁熙晨下班回来,看到席如巧堵在自己房间门口,愣了一愣,眉头紧紧的拧起,冷声问:“有事?”
席如巧顿了顿,暗暗给自己打了口气,脸上扬起讨好的笑,柔声说:“我房间的墙壁下午找人重新刷了遍,味道很冲,今晚估计住不了。”
宁熙晨似笑非笑,“所以?”
“所以,”席如巧紧攥着双手,鼓起勇气对上宁熙晨的目光,“我们是夫妻,本来就应该睡在一起,所以今晚我和你睡!”
宁熙晨眸色微冷,视线从席如巧身上薄透的睡裙扫过,忽然转过身,朝着客厅走去,走到沙发坐了下来,修长笔直的双腿交叠,微眯着眼睛看向席如巧,淡声开口,“脱得我满意,就让你进去。”
席如巧僵了下,目光幽幽的盯着宁熙晨,没有动。
他房间的门锁着,他不开,她也进不去。
将他惹恼了,说不准他还会走。
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过,新婚第二个月,她曾强行闯进过他的房间。
他没有赶她出去,一言不发的离开了房间,离开了这个属于他们的家。
第二天回来还带了人,将客房的东西全都换掉,全都换了新的。
狠狠的打了她的脸不说,换家具和生活用品,花费不小,他把自己的工资全都花完,最后那个月的水电费和物业管理费,全由她自己一个人出,害得她连续两个月没敢大手大脚的花钱。
席如巧看着沙发上整好以暇正等着她脱的人,面色变了又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