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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回想起昨晚的事,我的脸瞬间涨了个通红,顾不得再去管手机,如触电般抽回自己的手,一言不发的转过身背对着他。
不动的时候还好,一动,全身上下都疼。
当年和他同居时,他大多数时候十分的节制,偶尔什么也不做,平时就算做,一晚上最多也就两次。
印象中他这么疯狂的要我,只有三次。第一次是六年前住进他那套公寓的那天,一次是四年前他和我说结束的那晚,这一次就是第三次。
“躲什么?”宁泽言倾身过来,“你昨晚才说不躲。”
我将脸埋在枕头里,气闷的想,要不是你给我灌了那什么鬼玩意儿让我神志不清,我能说出这种话?
还不知道他给我喝了什么,那东西有没有毒呢!
像是看出我心中所想,宁泽言嗤了声,“一口酒就能让你醉成这样,日后在外面敢喝酒,我就……”
“你就怎么样?”我好奇的回过头看他。
宁泽言噎了下,面色变换几轮,最后恨恨的开口,“我就弄死你!”
我:“……”
想到昨晚,傅烟雨诚不欺我,老男人果然很可怕。
“现在才知道害羞,你昨晚热情似火的是鬼附身?”身后他的声音继续传来,我羞恼的抓起了另一个枕头,反手往他脸上砸。
混蛋!好好说话会死吗!
宁泽言哼了声,拿开枕头,又开始动手动脚起来。
被丢在一边的手机还在不依不饶的响着,我又羞又气,又抽走脸下的枕头砸他,“你还真的没完没了了是吧?!”
“补前晚的。”
“……”
补你个大头鬼!
我挣扎着往床边爬,来这里两天头次恨这床怎么这么大!
眼见着就要爬到床沿了,脚腕忽然被抓住,我整个人又被扯了回去。
我紧咬着牙关,一时间卧室里只听得到手机欢快的铃声。
能给我不停打电话的人,除了傅烟雨不作他想。
我不敢去接,也腾不出空去接,只得任由它响着。
好一会儿,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一只手将那个手机拿了起来。
我愣了一愣,下意识伸手去抢。
那只手轻巧的躲开了我,就在我还要挣扎去抢时,一只手按在了我的肩头上,我只能回过头眼睁睁的看着他按下接听键。
也不知道是卧室里太安静,还是电话那头的人声音太大声,我清晰的听到那人的大声叫喊,“安安安安,你还没睡醒吗,怎么不接电话,我回来啦,你在哪儿呢,我怎么去你公寓找不到你呀。”
我脑子懵了几秒,头皮一阵发麻,第一反应要去抢手机。
宁泽言按在我肩上的手稍微加重力道,对电话那头的人说:“是我。”
电话那头的傅烟雨沉默小片刻后,失声尖叫出声。
“啊啊啊!!!安安你床上有男人!!!”
“……”
没等我有所反应,宁泽言继续对电话那头的人语气十分不悦的说:“咋咋呼呼做什么,你还是个女人吗。没事滚远点,徐安安是你能找的?”
“是你!宁泽言你你你……”
不等傅烟雨说完,宁泽言直接挂断了电话,随手将我的手机丢回床头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