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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子底下的手扯了扯我身上的衣服,“穿这么多睡得着?”
我没好气的说:“不穿穿的少才睡不着!”
其实穿着这么多衣服全副武装的,还真不是一般的难受。
而且我晚上睡觉没有穿bra的习惯,在公寓里时最初两次为了防备宁泽言穿着睡过两晚,发现穿和不穿对于宁泽言那双爪子来说其实没多大区别,对我来说却是难受得不行,索性就没再穿过了。
今晚为了防宁泽言,我特地把胸衣穿上,甚至还挑了最不好解的那件。
想想都觉得心酸不已,为了防宁泽言这头狼,我也是心力交瘁。
幸好宁泽言只是抱着我,没再折腾。
安静下来,我反倒有些不自在。
闭上眼睛酝酿了许久的睡意,却发现越是想睡就越是睡不着。
身旁的男人凑过来,用脸贴着我的脸,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蹭着。
我睁开眼睛,有点无聊的盯着屋顶上的吊灯。
“睡不着?”宁泽言用手扳过我的脸,面向着他。
卧室门口那边的那个角落里,有个光线很柔和的地灯亮着,所以卧室内的视线并不算太暗。
宁泽言正面对着门口的方向,漆黑的双瞳中映着点点光芒,就像是夜晚如黑幕般天空中的繁星,好看至极。
我眨了眨眼,答非所问,“你哪儿来的钱?”
“跟家里要。”
“……”
我无语的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将近四十岁的男人了,居然还跟家里伸手要钱,还说得这么心安理得的。
宁泽言食指轻点了下我的鼻子,“你这什么表情?”
“鄙视你的表情!”
我偏头躲开,按住他又开始蠢蠢欲动的手,咬牙瞪他,“你多动症?”
“我这是正常生理需要。”
“我看你是病态心理需要!”
“你老师哪位,我去问问他怎么教的你。”
“……”
懒得理他,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闭上眼睛继续酝酿睡意。
迷迷糊糊中,我隐隐察觉到身后有人不停的蹭着我。
好不容易快要睡着又被吵醒的我很恼火,愤愤的回过身,“你还有完没完?!”
“你觉得它能完?”
宁泽言叹了口气,抓起我的手往下拉。
隔着布料触碰上那骇人的滚烫,我顿时红了脸。
默不作声的缩回手,默不作声的侧过身继续背对他。
算了,懒得跟他计较,我还是睡觉吧。
闹腾得太晚,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时分。
我们去餐厅里吃完午餐,在山庄的超市里买了泳衣,回房各自换了好后裹着浴巾往温泉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