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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让她放下,也不可能,那样她会觉得不起关久信。
当年她究竟有没有被他利用,她已经不在意了。
由始至终她最在意的,只有关久信的命而已。
耳边有脚步声传来,等云晴轻抬起头,宁纪臣已经走到了她面前。
宁纪臣以近乎逼迫的姿势将她逼到门板上,那双比夜色更加深沉浓郁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声音极轻却又很压抑的问:“云晴轻,你想我怎么做?”
想他怎么做?云晴轻不明白宁纪臣这么问有什么意义。
他怎么做是她能管得了的吗?更何况她想,他就会做吗?
云晴轻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也真的笑了出来,她仰起头,对上宁纪臣的目光,神情认真的问他:“我想你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和小卓面前,你能做到吗?”
这个,宁纪臣几乎想也不用想就回答:“不能。”
“既然不能,你还问什么?”意料之中的回答,云晴轻没有半点儿失望,垂了垂眸,伸手推开他,一副不欲多说的模样,让到一旁,等他开门。
宁纪臣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从口袋里摸出钥匙,把门打开。
没等他伸手去推门,云晴帮了他一把,推门后率先走了进去。
宁纪臣盯着她的后脑勺静站了片刻,也跟着走进去,顺手把灯打开。
这套别墅确实不是什么“婚房”,这是宁纪臣的叔叔一家出国前居住的地方。
当年宁家二叔做错了事情,被宁老爷子驱逐出国,远离故土本就他不愿意的,可错了就是错了,他甘愿接受惩罚离开,但心底深处终究是抱着希望的,留下这套房子也算是留个希望,想着终有一天会回来,回来时有个落脚地。
他们虽然离开了,但在离开前给了宁纪臣钥匙。
宁纪臣在a市的时候,偶尔会来一趟,找人过来打扫卫生,但很少在这边住。
今天之所以会带云晴轻过来,只是因为他在市中心没别的住处而已。
这些情况都是云晴轻不知道的,也是她没兴趣知道的,憋着一股气走进去,走到客厅中央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脚步。
云晴轻垂落在身侧的双手握了握,双肩起伏了一下,深呼吸了一口气,回过身看向宁纪臣,冷声问:“我睡哪里?”
宁纪臣没吭声,以一贯蛮横的态度回答了云晴轻——他直接将她抱了起来,以绝对强硬的姿势抱着她往楼上走,把她抱回自己暂住的那个房间。
可能是已经习惯他动不动就抱自己,云晴轻连多余的动作都没有一个,任由他抱着,什么“放我下来我能自己走”之类的废话,她已经懒得说了。
云晴轻任由宁纪臣把自己放在床上,边将被子扯过来,边甩脚上的鞋子,脚腕忽然被人扣住,下一刻,鞋子从她脚上脱离。
云晴轻身子几不可察的僵了下,没作声。
两只脚的鞋子都被脱掉后,立即缩回双腿,把腿塞进被子里。
随后她有听到“滴”的一声,像是空调被打开的声音。
之后再有什么动静,云晴轻没再去留意了。
她将自己藏在被子里,不让自己去看宁纪臣,与其说是抗拒他,倒不如说是怕看到他的脸。可是,到底为什么怕看到他的脸,她又茫然了……
……
宁纪臣安置好云晴轻,去衣柜里拿了衣服,离开了房间。
他把衣服放进洗手间后没有立即洗澡,边从口袋里摸出烟边往阳台走。
别墅的二楼有个露天阳台,夏天的晚上倒是个乘凉看星星看月亮的好地方。
但那是对别人来说,对于宁纪臣来说,这只是个抽烟的好地方而已。
宁纪臣点燃香烟,两指将烟递到唇边正要吸,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