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覃也不知道他说的什么,就只见他们俩人说完了,那帮残兵围上来,开始对着棒槌锁和两根阴沉木做的锁拨棍,发出啧啧称奇,又透着那么股子贪婪味道的呼喝声。
把头从他们手里夺回那几样东西,小心翼翼地收好,好像生怕一不小心弄丢了似的。
接着,又指挥着还能劳动的那几人把死者给安葬了,又按照他们的习俗,在坟头前插上三根树枝权当作烧香,叨叨叨的也不知道念了些什么祭文,总之,念经不像念经,唱歌不像唱歌,说话也不像说话的一通哼唧。
最后让葛覃惊呆的是,居然几个粗鲁的大汉,连吊着一支胳膊的那人都上阵了,集体跳了一支舞。
葛覃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巴巴地瞧着,只能说,呃,看上去类似舞蹈,跳得太特么难看了!直辣眼睛。
他们折腾的功夫,葛覃一瞥眼间看到两个人参娃娃也在她身边手舞足蹈的跟着凑热闹。
只不过两个孩子长得粉妆玉琢的模样可爱之极,可比那群糙汉子跳得养眼得多了。
葛覃问两个小人参精:“哎!你们俩个别跟着耍了,你俩跟姐姐说说,我一来这里就看到了你们两个,我能来到这里是不是你们两个搞的鬼?”
两个娃娃你一句我一句的争抢着回答她。
“是呀,是呀!是我带你来的。因为你当时快要死了呀!我要不带你来这里,我怎么救你呢?”
“姐姐,你别听小红果瞎说,她哪有那个能耐?是我俩刚刚修成人形,开心过了头,一不小心打开界锁,你是被吸进来的!”
“什么?你才瞎说呢,明明就是我把她扯进来的!”
“怎么是你把她扯进来的,她明明是被灵力气流吸进来的!”
葛覃赶紧制止他俩扯皮:“行,行,咱先不说我是被吸进来还是被扯进来的,反正是进来了。我先问你,她叫小红果,你穿了绿肚兜儿,就叫小绿果呗?我说小绿果呀。”
男孩子大眼睛瞪得溜圆,气鼓鼓地道:“啥?谁叫小绿果?我叫大红果!”
小红果因为葛覃的小绿果三个字笑得直不起腰来,一边大笑一边指着哥哥叫小绿果。
葛覃道:“好吧,算我猜错了,大红果,你说你不小心打开界锁?什么界锁?这里是什么界?”
大红果一副葛覃智商堪忧的表情:“当然是人间和仙界的界锁!要不然你怎么可能见到我们?这里是什么界?当然是人间啦!难道还是仙界呀?”
葛覃真快被他俩给绕懵了,怎么打从穿越以来总有这种力不从心的无力感传来呢。她叹了口气,无奈地道:“成吧,咱也不说这个了,反正也掰扯不明白。我问你,我怎么才能回去?你们把我怎么扯进来的,再把我怎么送回去,成不?这个不难吧?”
大红果一脸无奈,一双小肥爪子一摊:“我们兄弟俩个被棒槌锁锁了整整一夜,元气大伤,灵气失了大半,现在只能勉强化了人形,哪里还有力气开界锁?”
小红果更实在:“姐姐,他蒙你呢,就算我们俩个没有元气大伤,我们也没能力打开界锁的。当时的情况确实是很奇怪的,好像是我俩打开的界锁,但其实我知道,我们没那个力量,只是巧合而已。”
葛覃的肺都要气炸了,忍不住发飙,低声吼道:“你说你俩手欠不欠,啊?化人形就化人形呗,你扯我做什么?”
可是气归气,气死她,她也回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