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覃听见所有人都称布库里雍顺的母亲为道耶玛发,一时不明所以,只以为是她名字,后来才明白原来道耶玛发是一种尊称,通常在部落里面德高望重,地位超高的老人才能被大家尊称为道耶玛发。
而古肃慎人虽然生产力水平还很落后,农牧业也不如中原发达,但是已经开始学会了圈养家畜,比如牛、羊、猪、狗。当然,他们叫猪为豕。
葛覃便也跟着他们族人称布库里雍顺的母亲为道耶玛发,但老太太执意不肯,她说葛覃不是她们族人,不用这么称呼,只叫她阿布巴讷讷就行了。布库里雍顺告诉她阿布巴讷讷就是汉话里面老大娘的意思。葛覃也觉得叫大娘更亲近一些,也就顺着她的话,亲切地喊她阿布巴讷讷了。
葛覃刚把各种野菜和着泔水拎到猪圈边上,布库里雍顺就跟逃难似的从屋子里跑了出来。脸红脖子粗的一把抢过葛覃手里的瓢往泔水里一扔,怒气冲冲地吼叫说:“我跟我的族人保证过,你可以传授我们人参栽培技术,帮助我们过上所有肃慎部落里最最富足的生活,而不是叫你来喂猪的。”
葛覃被他吼的莫名其妙,合着她这勤快还有错了?
葛覃的视线从他身旁扫过去,注意到额云那姑娘又抹着眼泪从屋里跑出来冲出了院子的栅栏门。
老太太看着自己的儿子和额云只是摇着头温柔的笑着,仿佛看着她溺爱的孩子在耍小性子,笑得是一脸宠溺。
葛覃心想好吧,算你说的对。
葛覃自己也觉得是有点不务正业了。
直到这时候葛覃才明白过来,肯定是额云大吃飞醋,拈酸吃醋的说了一些酸溜溜的话,结果把她的男神给说急眼了。
要不说女人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你来猜不明白,这男女的心思永远就不在一条线上。
布库里雍顺作为部落里的汗,他的关注点当然不在这些情情爱爱上面,他是要为两百号人的生存负责的。
估计葛覃给他画的那张大饼,已经完全点燃了他的作为一个首领的远大理想与激情,不怎么一夜辗转反侧的挨到天亮,憧憬着人参栽培的美好前景呢,瞧他那黑得跟熊猫似的大眼圈儿就知道他一准儿是一夜没睡,瞪眼到天亮。
这一大早迫不急待来找葛覃商讨全部落发家致富的大事件,结果却遭遇了一个美妞的胡搅蛮缠。
葛覃想想就觉得好笑。看他那张涨得紫猪肝一样的脸,想着他被额云指责又申辩不清的窘迫模样,葛覃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长得五大三粗的一个汉子,面对几百斤的熊瞎子都面不改色的,结果被一个姑娘给弄得灰头土脸的,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他被葛覃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压根儿想不明白她笑什么。
葛覃好不容易止住笑,才捂着肚子说:“好了,咱们书归正传,首先需要成立一个技术小组,无论做什么,合适的人选总是最重要的。你是打算让他们自告奋勇的报名参预呢,还是由你来指定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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