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谷鲁看到札克善被人袭击,上身光着,连件衣服也没穿。他当然不知道札克善的衣服是被覃儿踢下杨树时挂在树枝上了,原本少年在绑他时就只是点了他穴道将衣服裹在他身上的,根本就不是穿在身上的,所以松松挎挎的,就挂树上了。
谷鲁也跟着冲上祭台,用力的分开众人,伸出手指试着给札克善解穴,可是试了几处穴道,札克善也没有反应,仍旧像根木棍似的僵直着身体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札克善明显是有意识的,眼珠子叽里咕噜的不停的转动着,仿佛有话要说,就是发不出声音来。
谷鲁急得要命。他忽然咦了一声,从旁边的人手中夺了一支火把,去照地上躺着的札克善,看清后失声大叫道:“珊蛮大人,珊蛮大人,您快来看,札克善身上长得这是什么?太吓人了!”
珊蛮老巫婆还是非常在乎自己这个独子的,不得不中止祭祀活动,念了一半的咒语只能停下来。
即便是听到谷鲁的喊叫,她也并未十分的担心,她觉得既然人已经找到了就行了。
可是当她看到儿子那一瞬间,整个心就开始往下沉,她是懂些医术的,儿子身上,脸上,上肢不知道什么时候生了一大片一大片的密密麻麻的红疹。她见儿子双目通红,伸手翻了一下他的眼皮,眼皮都变成了赤红色了,再探了一下额头,触手极烫,烧得厉害。
谷鲁道:“快快,大家把札克善抬到那张藤床上去,这祭坛上太冰了,把人都冻得受寒发热了。”
可珊蛮老太婆看着儿子那身红疹子就知道绝对不是受了风寒这样简单。果然,刚把人放到藤床上,札克善就开始翻着白眼,浑身不停的抽搐起来。
接着,札克善一边抽搐一边口吐白沫,那样子十分的骇人。
众人都慌了手脚,一个劲儿的问珊蛮大人这是什么病?
珊蛮老太婆看着儿子的样子,心里发冷,这症状实在是太像天花了,可是她不敢把这两个字轻易的说出口,这两个字一出口,他的儿子就会被族人遗弃,她作为他的母亲,与他生活在一起,也会被视为传染源而驱逐出族群。
那样的话,她们娘俩将变成乞丐流离失所,或者运气再差点,就得死在外面。
珊蛮老太婆倒抽了几口凉气,一时间心里七上八下的,没了主张。可是不说也是不行,这天花的传染性太烈了,儿子要是真的是得的天花,别说自己危险,就是全族人都危险,搞不好要被这病给灭了族。这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老巫婆急得汗珠子都淌下来了。
葛覃在清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挣扎着从雅布怀里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向祭台上的格博克勒甄比跑过去,她一把拉住他的手腕,从身上撕下布条就想往他手腕的伤口上缠,先做物理按压止血,可当她扯着他的手腕一瞧,不由得眉头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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