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博克勒甄比道:“谁说我没有动作了?你心里眼里的只顾着给人家解毒治疗了,哪里还顾得上瞧我有没有什么动作?我格博克勒甄比号称战神,岂是浪得虚名之辈?要我俯首贴耳跟着他们去乌苏里氏受审,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葛覃说话向来杀风景,此时也不例外,半点淑女形象木有,撕下一大块也不知道什么肉,反正烤的挺香的,塞到口中,一边大嚼,一边含糊不清地揶揄他道:“怎么?大丈夫宁死不屈?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还是宁可站着死也不跪着生?”
格博克勒甄比连黍米酒都吃不下去了,哼道:“在你眼里,我就那么没脑子?”
雅颂总觉得三个人在一起时,她就象个外人,总也难以融入其中。这种感觉让她抓狂却又无可奈何。
正吃着,外面进来一个士兵,冲着葛覃施了一礼,道:“侧妃娘娘,我们大将军有请。”
葛覃抹了抹嘴,道:“哦!好!”转头对雅颂两个人道:“你们慢慢吃,我吃好了,先过去一趟。”
格博克勒甄比立刻放下酒碗,道:“我也吃好了,我陪你去吧。”
雅颂一听立刻站起身道:“我也去!”
士兵面色为难,道:“嗯,那个,大将军说只请葛姑娘一个,他有要事想请教姑娘。请王爷和王妃放心,大将军会保证三位的人身安全。”
格博克勒甄比一声没吭,身影一闪的功夫,葛覃只觉得人影一晃,她啥也没看着呢,那名士兵便向地上摔倒。
格博克勒甄比伸出一条腿,拦住士兵身子倒下之势,慢慢放下腿,将他放躺在地上。接着,趁着雅颂还在错愕当中,一伸指点了她的昏睡穴,把她扶到行军床上,盖好被子。然后将士兵的衣裳扒了下来,自己换上。又瞧了瞧地上躺着的士兵,再瞧瞧床上躺着的雅颂,眉毛拧了拧,毕竟雅颂是他的正妃,把她跟一个臭男人放在一个营帐里,这要传出去,雅颂坏了名声,他作为丈夫,脸面上也不好看。
想了一下,他将黍米酒给那士兵灌了一碗,又将酒淋了他一身,然后走到营帐背面没有看守的地方,拿出匕首开始挖土。
葛覃盯着他看了半天,也没明白他要干什么,不解地道:“你这是闹的哪一出?”
格博克勒甄比答道:“帐门旁有看守,从门扔不出去,只好从后面把他弄出去。”
葛覃心说你用一把破匕首想挖出一个能塞出去人的洞来,那得多长时间啊?
哪知她想错了,只见他只是用匕首沿着营帐与地面连接的地方挖了浅浅一层土,然后用匕首把帐篷给划开了一条长长的大口子。
格博克勒甄比用手比量了一下,觉得大致差不多了,拖过那士兵的身体把他从破口处给塞了出去。然后将挖出的土再回填回去,刚好把帐篷被划破的口子遮得严丝合缝的,若不仔细检查,根本看不出来帐篷被割坏了。
这时,外面守卫叫道:“兄弟,还没完事么?怎么还不出来?”
格博克勒甄比道:“这就出去。”然后低声对葛覃道:“你走前面,给我挡着些。”
葛覃翻个白眼,小声道:“你这人真奇怪,你弄出这么多事儿来无非就是想跟着我,可是,我真不明白你跟着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