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覃跟覃儿用意识聊了好久也没弄出个子午卯酉来,只得道:“行了,啥招儿都想了,也没点进展,先这样吧!我实在太累了,想睡会儿。”
格博克勒甄比却在此时回了营帐。
葛覃躺在茅草铺成的床铺上迷迷登登的正要睡过去,就见他进来,奇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你们不是有好多细节要商量的吗?我还以为得商量一夜呢!这帐篷里就一张用木头支起来的破床,地上又弄了这么一个茅草垫,咱们三个人呢,这怎么睡?根本睡不开!要不你去别的营帐里对付一夜吧。明儿咱再找吉兰泰将军给分配一个帐篷。”
他道:“吉兰泰比我还急,这火爆性子,已经等不及再详细做计划便差了两拨儿人回乌苏里送信去了。左右计划也没有变化快,就算现在商议得好好的,计划天衣无缝,到时候遇到什么变数谁又能知道呢?尽人事听天命吧!”
他说着坐到葛覃身边,目若星辰,柔情似水,道:“我这一次就是拿命在赌,从前,每一次与命运豪赌,我从没害怕过。这次,我真的害怕了,如果我输了,就连累了你跟我一起丧命,那样的话,我就是下了地府,也不会原谅我自己。我想好了,无论能不能找到秃答那座老堂子,等秃答族长接应的时候,你们俩个都不能再跟着我,我已经托秃答老族长通知了雅颂带来的那些护卫在指定地点候着,到时我会想办法送你们俩个离开。”
葛覃眼里有泪光闪烁,她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憋了回去,轻声道:“还是一起吧!”
葛覃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轻描淡写不经大脑就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她一直觉得自己是非常理智且冷静的,根本不会做出什么与一个男人同生共死的事情来。可这一刻,她什么没来得及想,就这么说了,把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他裂开嘴,笑得有几分傻里傻气,与平日里冷漠精明的模样判若两人。他没容葛覃再说什么,口气不容置疑:“出嫁从夫,你必须得听我的。”
葛覃偷偷的抹了把眼泪,道:“你帮我个忙吧,你能用什么方法把我的足太阴脾经或者手阳明大肠经运行一周吗?”
他不明白她想做什么,却也没问,只道:“这个容易。”
说着,他拉过葛覃的一只脚,脱去她的鞋袜,露出她小巧精致的玉足。
葛覃从来不知道有人的脚也能长这么漂亮诱|人的,她占据的这具身体真是拥有着得天独厚的先天优势,覃儿这肉身真是哪哪都美的离谱。她从前还真的没有仔细瞧过这双玉足,今儿仔细一看,把她自己都迷住了,在灯光下白如暖玉,竟然像一件美美的艺术品。
格博克勒甄比在她足大趾内侧端的隐白穴上点了上去,片刻间葛覃便觉得一股热流从隐白穴冲进了身体,沿内侧赤白肉际,上行过内踝的前缘,沿小腿内侧正中线上行,在内踝上八寸处,交出足厥阴肝经之前,上行沿大腿内侧前缘,进入腹部,属脾,络胃。再向上穿过膈肌,沿食道两旁,连舌本,散于舌下。
隐隐的葛覃看到她的足太阴脾经循行的路线上一道红线若隐若线,就像上次一样。葛覃心下一喜,就觉得好像有戏。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红线越来越浓,就像一根血箭在葛覃的皮肤下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