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覃半撒娇半认真地道:“但是,我有个小小的要求你必须答应,你若不答应,我就不变给你看。”
格博克勒甄比道:“什么条件,说来听听。”
葛覃扭过身子,将三寸金莲往他怀里一放,道:“帮我运行足太阴脾经,就当我帮你按摩的回报吧。我觉得你帮我运行足太阴脾经一个循环有助于我找寻事情的真相。”
可她这小把戏哄哄别人还成,格博克勒甄比多聪明,一点不给面子的揭穿她:“要我看,你是不是只有我的帮助下才能把戏变变出来?”
葛覃一噎,心里暗骂:“奶奶的,要不要这么鬼精鬼精的,粘上一身毛儿就是猴子!”
可现下就算他有所疑惑,也打死不能承认,一旦承认,她根本说不清楚自己到底为什么跟常人不同。
葛覃开始最后放大招儿,耍赖道:“废话少说,你就说你帮不帮吧!”
他小声嘀咕道:“唉!原本看着还有那么一点贵女的意思,刚见时温温柔柔的模样,原来都是装的,现下倒好,让我给惯的,连装都懒得装了。”
葛覃没大听清楚他嘀咕什么,道:“你说什么?”
格博克勒甄比拉过她玉足,将食指商阳穴对准她足趾上的隐白穴,一股气流冲破他商阳穴灌注到她的陷白穴中,过公孙、商丘、三明交一路上行。
一个循环下来,葛覃便叫覃儿将制作的那袋麻醉药粉从空间里抛出来。
格博克勒甄比眼睛一直一眨不眨地盯着葛覃的一举一动,他并不是怀疑她,而是十分好奇,她打哪儿取出来的那么一大袋东西。
在他的认知里,一定是葛覃藏在身上的,可是他抱过她不止一会儿,而且他还忍不住不老实的吃了一顿豆腐,哪哪都摸过了,他敢确定她身上没有藏东西。
可是奇迹发生了,她手里突然就凭空出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蛇皮袋子。
他吃了一惊,道:“你打哪儿拿出来的?”
葛覃美滋滋地道:“怎么样?神奇不神奇?惊悚不惊悚?牛叉不牛叉?这么大的剂量,迷晕一千多人实在是在轻松了。不过,你打算把它投放到什么地方?最好是水源,因为所有人都得喝水,就算不喝水,烧饭煮菜总需要用水的,无论什么方式吃下去,我以人格担保,药到人倒。”
格博克勒甄比将帐帘子挑起一个角,向来张望,只见帐子两边把守的士兵依然坚守在岗位上,并没有睡着。
他早就知道他们帐子周围,每隔十步设一岗,被水泄不通的围了一圈儿。
他悄悄退回来,低头沉思。
葛覃低声道:“怎么?外面的守卫没睡么?你出不去?”
他摇摇头,道:“我能出去,但不能保证制服门口那两个而不惊动周围的人。一旦被发现,行动还没开始就要失败了。”
葛覃不由得想仰天长叹,一抬头间看到帐子顶,脑子里灵光一闪,指了指头顶,道:“上面,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