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博克勒甄比心里一慌,急切地叫了两声:“覃儿,覃儿?你在哪?”
没人回答。
他只好给雅颂推宫入血把她弄醒,连珠炮儿似的问道:“覃儿呢?她人呢?怎么不见了?”
雅颂委屈得大哭起来,歇斯底里地吼道:“你一上来就知道找那个狐狸精,你怎么不问问是谁打了我?我的脸痛不痛?你心心念念的小狐狸精跟雅布跑了,上次他们俩就私奔过一次了,你亲眼见亲耳听到的,这回是我亲眼见亲耳听到的,她给你戴了绿帽子,跟野男人跑了,你还要找她回来么?你不嫌丢脸,我还嫌跟这样不要脸的女人共事一夫丢脸呢!”
其实雅布本来没想栽脏,想实话实说来着。
结果一见自己的夫君对自己挨了打,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视而不见的,全副心思都在那个狐狸精身上,她醋意大发之下,就什么解恨说什么了。
格博克勒甄比仿佛被当头打了一棒,脑子都不好使了,半天没缓过神儿来。
几个月前抄了黄府,耳中听着葛覃跟雅布情意绵绵,相约私奔的对话场景如潮水般涌上脑海,狠狠的撞击着他那颗破碎的心。
格博克勒甄比就觉得心脏痉挛,揪着疼,疼得他额上冒出了冷汗,不得不蹲下身子,紧捂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吉兰泰吓了一大跳,大叫道:“妹夫,妹夫?你怎么样?没事儿吧?你可别听你这正妃的一面之辞,我吉兰泰的义妹绝对不会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你别瞧我吉兰泰是个大老粗,没娶过媳妇,可女人我却见得多了,那水性扬花,见一个爱一个的女人眼睛是会勾男人魂儿的,我那义妹那双眼睛要多清澈有多清澈,怎么可能会是她说的那种能跟人私奔的女人呢!我跟你说,你要是敢听信诬陷我义妹的狗屁话,我吉兰泰跟你势不两立。”
吉兰泰本来长相就凶,嗓门儿又高,这么眼珠子瞪得跟牛眼睛似的,还因为被鞭打疼得一夜一夜的睡不着觉,一双眼睛血红红的,脸上的胡子几日没刮了,象刺猬似的根直立,一头的乱发跟鸡窝似的顶在头顶,又脏又浓的长发垂下来,这副尊容就跟杀人犯逃狱了似的。尤其这放声一吼,没几分胆量的人都得被他当场吓尿了。
把雅颂吓得一哆嗦,缩在那里不敢再吱一声了。
格博克勒甄比觉得疼痛稍减,直起身子,一步步的逼近雅颂,一字一顿地道:“你保证你刚才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实的?”
吉兰泰却没有这么心平气和,他上前一把揪住雅颂的头发向后一扯,雅颂痛得嗷的一声惨叫。
格博克勒甄比摆了摆手,道:“放开她,本王的家务事,不劳大将军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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