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覃忍不住抹了把眼泪。倾城是继大小红果之后,最牵动她心的人了,她已经把倾城当作亲人来对待了。
葛覃抹着眼泪安慰倾城:“你要是乱动的话,很疼不说,对伤口恢复不好。你要乖乖的,听我的话,就能好得快一点,听到了吗?”
雅颂忽然在一边道:“你后背上的葫芦图案是什么东西?胎记么?还是你自己要人给刺上去的?珊蛮大人好像对你身上的葫芦很感兴趣,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还是小心着点好!”
葛覃一怔,忽然就想起来那天她衣服被吉兰泰弄脏了,她要换衣服,雅颂非常好心的帮她看着,在她脱下衣服的时间,雅颂还不经意的碰了一下她的后肩膀,因为大家都是女人,葛覃也没那么矫情。当时也没多想,现在看来,是雅颂看到胎记好奇摸了一下?可她当时为什么不问?
葛覃奇道:“胎记!怎么啦?身上有胎记的多了去了,这有什么稀奇的?珊蛮大人别不是有啥稀奇古怪的嗜好,专门对人家身上各种各样的胎记感兴趣吧?难不成他还是个胎记集邮狂?”
雅颂不解地道:“什么叫胎记集邮狂?”
葛覃干咳了一下,打马虎眼:“没什么,我胡说的。你怎么知道珊蛮大人对我身上的那块胎记感兴趣呢?”
雅颂歪着头斜眼打量着葛覃,道:“你身上的那块胎记可是不一般哪,珊蛮大人给了我一个小瓷瓶,让我把里面的水擦到你的胎记上面,如果有什么事情发生就告诉他。结果,呃——”
葛覃心里一惊,瞪大了眼珠子,道:“结果怎么样?”
雅颂道:“结果,你身上那块胎记泛起了淡淡的金色光芒,煞是好看。当时可是吓了我一跳,我好不容易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才没引起你的怀疑。”
葛覃一听就知道珊蛮大人给雅颂的小瓶子里装的是什么,一定是千年女鬼泪,一种阴阳无根之水,在另一个世界里,另一个格博克勒甄比曾经就用千年女鬼泪试探她的葫芦胎记来着。他还说什么用千年女鬼泪试出她的葫芦胎记会泛起金光,那就是证明她是什么神选中的那个人,生来就是有使命的。
那么,毫无疑问的是,雅颂抹在她肩膀上的东西必是千年女鬼泪无疑了。可是,珊蛮大人又居心何在呢?他在确定了自己的胎记之后又做了什么呢?哦,对了,要求自己帮他找回祖传之物。这两件事情又有什么必然联系呢?珊蛮大人又为什么确定她就一定能帮得到他呢?
葛覃是越想越糊涂,干脆不想了。
葛覃问雅颂:“我倒是觉得正妃娘娘挺奇怪的,为什么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呢?而且当时不说,现在才说,为什么?”
雅颂不再吱声,葛覃问她好几遍,问急了,就回了一句:“我想什么时候说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