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博克勒甄比实在是气坏了,大怒道:“你若是实在不愿意继续做本王这个侧妃,本王绝不勉强。你犯不着对自己下如此毒手!难不成你为了不给我格博克勒甄比生孩子,宁愿这一生都放弃做母亲的权利吗?”
他就不明白了,他堂堂肃慎国的王爷,要地位有地位,要品貌有品貌,要才华有才华的,要功勋有功勋的,怎么到了这个葛国的一个不起眼儿的王府小庶女眼里,就如此不堪呢?
他已经用尽最大力气在包容她了,可她为什么就这么不知好歹?总是不安分,不想好好跟他过日子呢?
她难道一点都不知道,她上次的小产对他打击有多大?他有多渴望能有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为他生个小孩子承欢膝下?
葛覃被他一顿臭损,呆在当场,眼泪不争气的直往下掉。她真没想那么多。当时只顾着高兴了,这是她的职业病,那么珍爱这些麝香也并不是因为它们有多值钱,而是药用价值实在是太高了,可遇而不可求的珍贵药物。
极度的兴奋一时冲昏了她的头脑,她满脑子都是怎么完好的保存这些麝香,绝不能使药效降低哪怕一星半点。那比生割她的肉都要疼上三分。
正因为太宝贝这些麝香了,人都这毛病,拿命稀罕的东西必须揣在怀里才觉得安心。
可她实在是忽略了,万事都是有利有弊的,这极品麝香的确药用效值超高,醒神开窍的作用极佳,可是它的副作用就是会导致妇女不孕,药效高的同时副作用也会相应的变大,对于她这个未孕的女子来说,她怀揣大量极品麝香的做法的确欠妥,无异于自残。
葛覃在心里其实是知道自己这回真错了,但天生的小驴脾气又倔又犟的,被格博克勒甄比一顿臭骂,心里十分不服气,又委屈。她真不是故意的好吗?用得着他发那么大的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这么难听吗?还把她的宝贝给扔得老远?
葛覃狠狠的抹了一把眼泪,倔强地一言不发,转身去把那一大包麝香给抱了回来。
虽然跟格博克勒甄比怄气,但也没再敢把麝香揣怀里了。她气囊囊的翻遍了自己的东西,也没找到能包裹麝香不散气味的东西。
转眼一瞧,雅颂不知道在哪弄的油纸,包着格博克勒甄比的衣服。
葛覃把格博克勒甄比的衣服给扔在一边,把包衣服的油纸给撤了下来,用油纸包了麝香,查看一番,见包得蛮严实的,用绳子打好了结,总算在空间开启之前找了一个相对稳妥的办法保存这些宝贝了。
雅颂一见葛覃把格博克勒甄比的衣物扔得乱七八糟的,怒道:“你干什么?这是给王爷包衣服的,你不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