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寿膏的原材料是罂粟,吸食过量会致人出现幻觉甚至死亡。
葛覃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提炼水平到了一个什么程度,如果提炼纯度不高的话,那珊蛮大人得给乌苏里大汗吃多大量,才能让他疯成那样啊?
葛覃觉得应该不是那东西,那会是什么呢?
珊蛮大人一脸懵逼,道:“什么?什么福寿膏?老夫不知道葛姑娘说的是什么。老夫,嗨!老夫给大汗下的,是一种符咒,不会要人性命,只会在月圆之夜引发一个人内心隐藏的恐惧,可以是对人的恐惧,也可以是对物的恐惧。”
格博克勒甄比听得稀里糊涂的,问道:“符咒?月圆之夜引发一个人内心隐藏的恐惧?难道乌苏里大汗最恐惧的是雪崩吗?”
珊蛮大人点点头:“也许是吧!”
葛覃道:“昨夜里就是月圆之夜,乌苏里大汗中了你的符咒疯了,为什么我跟王爷没事呢?”
说完,葛覃忽然想起来,自己也曾经产生的幻觉,她好像在昨天夜里祭祀时看到珊蛮大人骑着那头黑色麋鹿飞走了。
可当葛覃把这事儿说给珊蛮大人听时,珊蛮大人被她的话吓了一大跳,脸都白了,惨白惨白的,结结巴巴地道:“侧妃娘娘说什么?你看到我骑着那头麋鹿飞走了?”
葛覃道:“是呀?我看到的为什么跟乌苏里大汗不一样呢?”说着,她又转过头去问格博克勒甄比:“你昨夜里看到了什么?”
格博克勒甄比道:“我什么也没看到,一切如常。”
那么,雅布呢?雅布又出现了什么幻觉呢?
葛覃这才想起雅布来,四处环视了一圈儿,也没见雅布的身影。
格博克勒甄比也早把雅布忘在了后脑勺了,这时也想起他来,叫身边的两名秃答村民去找雅布。
两名村民答应了一声,刚要去找,却见雅布远远的迈着悠闲的步伐朝这边走了过来。手里还拎着一根长长的什么东西,隔得太远,看不真切。
珊蛮大人道:“如果雅布公子也没有什么反应的话,那老夫只能承认学艺不精了,以我的功力同时对四个人下符咒,还是办不到啊!”
葛覃闻言道:“那你的意思就是,只有乌苏里大汗一个人中了你的符咒,而我们三个没中呗?”
珊蛮大人艰难的点了点头,苦笑一声:“老夫这一脉珊蛮修炼的是丹药,对符咒并不精通,这也是我生平第一次试用符咒,看来,老夫对符咒一道真是没有半点天赋啊!”
葛覃揶揄道:“您老也甭太谦虚了,您第一次使用符咒,乌苏里大汗还不是着了您的道?幸亏您老学艺不精,要再精些,我和王爷岂不也成了精神病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