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队立刻有人纵马追赶,另有人跑到前面去通知王爷,侧妃娘娘的马车惊了马失了控。
格博克勒甄比接到报告,大惊失色,就算葛覃吉人自有天相,没有伤着,那也是要吓着的,现在她已有五个多月的身孕了,若是动了胎气,那可怎么是好?
格博克勒甄比疯了似的勒转马头,向葛覃的马车追了过去。一路上他纵马疾驰,惊忧了街上行人和摆摊的商贩,弄得整条街是乌烟瘴气,人仰马翻,哭喊声,哀号声连成一片。
雅颂翻开窗帘,向外望去,就见一骑白影绝尘而来,快得看不清人影儿。待她反应过来那是格博克勒甄比时,不由得得意的一笑。她知道白玉儿的计划成功了,这回葛覃就算命大不死,她腹中的胎儿怕是也保不住了。
雅颂头一次认同哥哥的做法,派了一个白玉儿过来帮她。这个白玉儿看着柔柔弱弱,娇娇滴滴的,这心肠可真不是一般的狠毒。再怎么说,葛覃怀的也是她表哥的孩子,况且她跟葛覃之间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她怎么就能想到这么阴损的主意来对付葛覃呢?不过,白玉儿的手段她还是很喜欢的。那丫头虽然讨厌,但有一句话说的极对,就是王爷的嫡长子必须是从她正个正妻的肚子里生出来。
雅颂真美着呢,她自己坐的马车忽然间一阵剧烈的摇摆,拉着的马匹直立起来,仰天长嘶后,张开四蹄发了疯一般的向前冲去。
雅颂吓得浑身发抖,一把拉住近身随侍的两个大丫头,惨叫连连。
马队的队形开始混乱起来,多匹马同时惊了,四散逃蹿,街两侧的商贩还来不及收摊,惊马就打翻了他们的摊子,只是几个呼吸间,一地狼藉。
也幸好格博克勒甄比的护卫们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见乱不惊,侍卫长迅速做出布置,分派人手,各自接令而去。
不出两柱香的功夫,惊马就都被追了回来。
格博克勒甄比和吉兰泰两人一前一后也截住了葛覃的马车。当惊马被控制住时,车夫已经吓得筛了糠,浑身颤抖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嘴唇惨白惨白的,一丁点的血色都没有了。
而随侍葛覃的大丫头因为坐在车厢外面,马惊时她来不及找抓手,在马车奔下商道的那一刻就被甩得不知所踪了,是死是活也没人顾得上关心了。
车厢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格博克勒甄比一颗心提到了噪子眼儿,他喉咙发紧,小心翼翼的靠近马车厢,伸手去挑帘子,又害怕见到不敢相信的场面,手放在帘子上就是不敢挑开。他颤着声音叫道:“覃儿!覃儿!你怎么样?”
车厢里依然寂静无声。吉兰泰知道格博克勒甄比的心情,他也害怕葛覃有个三长两短的,站在一旁静静的等待着,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格博克勒甄比闭上眼睛猛的挑开帘子,再睁开眼睛一看,车厢里连个人影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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