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覃嘿嘿傻笑,心情莫名的好。
格博克勒甄比这十几天来饱受相思之苦。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挨了葛覃一巴掌,他是真觉得丢面子丢到家了,他是真生气,真想发火,但是,又不能当众打女人,更何况媳妇儿还怀着他的崽儿呢!就更不能动手,那咋整?自己生闷气,差点就憋出内伤来!
他等了十几天,就想晾晾那个被自己惯坏了的小女人,可是,十几天扛下来,人家好像没咋的,他自己先受不了了。
以前每日里都能拿着听诊器一起听听胎儿的心跳,用手摸着胎儿,感受他的小胳膊小腿儿的在母亲肚子里练拳脚功夫。可这十几天突然就一个人冷冷清清的过下来,真的是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孤独和痛苦中煎熬着。
这一日,格博克勒甄比挺得实在是受不了了,便偷偷的骑了马来到葛覃的马车旁。
葛覃的大丫头春兰正守在车厢外面,一憋眼看到与马车并驾骑驱的王爷,吓了一跳,就想禀报给葛覃。
格博克勒甄比举手示意春兰别出声,他自己一纵身便轻跳上马车,在车厢帘子外面坐了一会儿。
然后,就听到葛覃大放厥词,胡说八道要给王氏找一个,还要再给她自己再找一个。他终于是无法忍受这货的胡言乱语了,这才出奇不意的钻入车厢里。
于是,就有了车厢里比较暧昧又温情的一幕。
格博克勒甄比情不自禁的就想朝着葛覃的樱唇吻下去,忽然听到一声轻咳。
王氏虽然瞎了一只眼睛,可右眼视力正常呀,女儿和女婿这么明目张胆的亲热,她实在是看不下去眼,只要轻咳一下,提示一下,这车厢里还一大活人呢,你们得注意点。
格博克勒甄比抬头瞧了一眼王氏,淡淡一笑,也没不好意思,道:“夫人的眼睛好些了?”
王氏点了点头,道:“多谢王爷挂怀!”
格博克勒甄比道:“夫人的眼睛若是没大碍了,那便好生将养着。覃儿该还给我了吧?”
王氏脸一红,心说:“这说的是什么话?明明是你们小两口怄气不见面,互相不答理,这怎么回头就把责任推我身上来了呢?”但嘴里可不敢辩解,连忙点头道:“哦,哦,我这就换辆马车。”
说着,王氏就要起身离开。
格博克勒甄比阻止道:“哦,不用了!夫人有伤在身,不宜挪动。还是我跟覃儿到别的车上去好了。”
说完,也不管葛覃同不同意,挑起车窗的帘子,吩咐道:“去前面通知一下,打尖!”
一名最近的侍卫立刻领命,纵马向队伍前面跑去传令。
因为队伍太长了,全部停下来大概需要一柱香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