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见葛覃一个劲儿的追问,不好再推托,虽说这个病例在自己的整个行医生涯中是难以抹去的污点,临到老了,晚节不保,名声都被这件事给糟蹋得一干二净的了!
老者细细道来:“城主的小公子年方五岁,生得虎头虎脑的,挺可爱的一个小孩子。原本好好的一个孩子,自打今年入夏以来,就生了一种怪病,害怕日晒,只要是太阳光照到的地方,皮肤会异常的疼痛,有灼烧感。会出现红斑,水肿,风团,然后变成水泡,血泡,继尔开始糜烂,
皮疹因反复发作,导致小公子面部和手部以及上脚,大面积呈现萎缩样的颜痕,一个四五岁的孩子,面部却像是七老八十的快要入土的老儿,饱经风霜的样子,很是吓人。几个月下来,老朽试过各种各样的办法,也查也很多古医书,但治疗效果都不明显,这孩子病情还在急剧恶化,令老朽简直无颜面对那孩子。”
葛覃沉思了一下,似乎在自言自语,道:“这症状,咋这么像红细胞生成性原卟啉病呢!这种病的病因应该是由于亚铁鳌合酶活性低下,原卟啉原iv水平升高引起的。这种病应该是常染色体显性遗传病。这病您老治不了也难怪了,这还真就不是针炙和药物能够奏效的病。”
老者虽然年龄不小了,但耳朵尖得很,葛覃自言自语声音极小,但他却字字入耳,但根本听不懂葛覃说的什么。于是,不解地道:“你说什么?红细胞生成性卟啉病是什么病?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古医书上也没看到过这个病!亚铁鳌合酶又是什么东西?难道你真的知道这种病?见过?治疗过吗?”
葛覃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咋跟这老头解释什么是常染色体显性遗传病。只好转移老头的注意力,问道:“师父,你啥时候再去看病人呀?我跟你一起去看看,我现在只是怀疑,看不着病人,没办法确诊呀!”
老者拍拍额头,道:“你看我这糊涂的,三日后,我得去城主府交差,城主只给了三日的期限,要不然,我也不会挂对子,想安排后事了。原本我还想着,只有三天的时间,哪里就能碰得到真正有才华的后生呢?真是没想到,今儿才挂出去第一天,还没到晚上呢,就遇上王爷和侧妃娘娘了,老朽的运气突然间就变好了,当真是可喜可贺呀!”
葛覃心说这老头别不是要死了精神出毛病了吧,都快被人家给逼死了,还可喜可贺呢!
葛覃是一见到疑难杂症就犯职业病,她比老者还要积极,问道:“师父,要是一会儿我们一起去一趟城主府给小公子诊病,行不行?”
老者道:“当然行!只不过,你若是没有十全把握最好不要招惹城主,你若是能治还好,若是不能治,那我岂不是害了你?”
格博克勒甄比可不愿意葛覃冒险,他虽说不怕事,但也能不惹事尽量不惹事,毕竟还没到达目的地呢,在旅行途中,平安才是福。更何况覃儿身怀六甲,她自己还是个需要人照顾的,哪里有那闲功夫去管一个不相干的什么城主的儿子?
格博克勒甄比现在多多少少的也知道葛覃的脾气,要是有患者不让她看,她会睡不着觉的。于是,他提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案来:“覃儿,你不如把治疗那种怪病的药物和方法告诉老先生,由他一个人去城主府施治为好。老先生也不必跟城主夫妇提起覃儿,过后,只是把覃儿的方法好不好用,有没有疗效告诉覃儿就好了。”
老者却认为这对葛覃来说并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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