札克善幻得幻失的,跟着了魔似的夜不能寐,本来他是一心要找葛覃报仇的,结果,一眼千年,所有的注意力和心思都被白玉儿给吸引了,倒把要找葛覃报杀母之仇的大事给抛到了脑后。
葛覃这天夜里本来是要想在梦里见葛覃兮的,想问问她那些麝香卖了个什么价钱,她上没上药贩子的当?虽说她让葛覃兮找了她的大学同学,就算她同学不是奸商,可并不代表她同学的老爹不是奸商啊!哪有商人不逐利的呢?那一大块纯纯的天然麝香,在现代就算不是稀世之珍,那也是极为难得非常贵重的,要是被葛覃兮给卖了个白菜价,葛覃得气吐血。
可梦里没见到葛覃兮,却梦见了那只被祭了神的黑色麋鹿,它从云端飘飞过来,居然就对着葛覃笑得很亲切。
葛覃不明白一只鹿是怎么会笑的,可是葛覃就是能看明白,它是在笑,而且笑容亲切。
葛覃觉得这只鹿真是可怜,明明在森林里活得自由自在的,那些人非要弄什么祭神,把它给活活宰杀了。葛覃走过去抚摸着它的头,那只鹿也没拒绝,看了葛覃一眼,又转过头去看了看远处。
葛覃开始没明白它什么意思,直到麋鹿做了三次相同的动作,葛覃才恍然大悟,它是在示意自己跟它走。
于是葛覃骑到了麋鹿的背上,它立刻升空而起,踏着云彩飞了起来。
飞过高山,飞过河流,到了目的地,葛覃才发现,麋鹿带着她来到了秃答部那座老堂子里的祭台上。
葛覃一时间难以分清这是梦境还是真实的了,因为情景太过真实。
在祭台上,那日祭祀的情景就像播放电影儿似的,在她面前又重新播放了一遍。
葛查觉得自己四肢好像被绑得结结实实的,想伸伸胳膊,再蹬蹬腿都难以动弹分毫,然后,依然就跟当天的情形一样,麋鹿被当场宰杀,她依旧被灌了一碗生鹿血。
葛覃觉得自己喉头处血腥的味道直冲脑门儿,令人作呕。她猛地坐起身来,疯狂的干呕起来。
把格博克勒甄比吓了一跳,这些日子以来他都不敢睡得太沉,只要葛覃一动身子,他就会张开眼睛来看一看她怎么了。
葛覃这么剧烈的干呕已经有很长时间都没有过了,格博克勒甄比一边快速的抄起床边脚榻上的铜盘子帮她接着,一边道:“你这是怎么了?是晚上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么?六个月了,不应该有孕吐了呀!这个事儿我白日里还向大夫问过呢。这怎么好模样的就吐成这样子?”
更吓人的事情还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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