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覃终于有力气说话了,道:“去,快去看看雅颂,一定是她腹中的胎儿还是保不住,才会这样的。”
两个稳婆互望了一眼,都不明白侧妃娘娘说的这话是个啥意思?干这么多年的接生婆了,还从来没有听说过两个不同的人怀孕胎气还能互相影响的。可是,却不敢多话,只能静静的听着,多做少说才是做奴才的本份。
格博克勒甄比眼里直喷火,他只是给雅颂吃了那颗人参果,究竟啥结果,却是没耐心在那盯着。急忙派了人去雅颂那边探听情况。
这中间的当儿,在格博克勒甄比根本无暇顾及的时候,又发生了一件棘手的事情。
赵二一直守在葛覃的帐子里,用针炙疗法为葛覃止血。
一个丫头匆匆的进来偷偷的在赵二的耳朵旁边说了一句什么。赵二立刻就急了,想出去看看情况,又犹豫着看到葛覃满身扎的银针,生怕他一动地方,葛覃病情有个变故就不好了,可是不出去吧,实在是担心儿子安危。
格博克勒甄比一心都系在葛覃身上,根本就没注意到赵二的忧心冲冲和欲言又止。
赵二挺了一会儿,坐立不安的,最终还是打定了主意,儿子还是比徒弟来得更重要,便上前去轻声对格博克勒甄比道:“那个,王爷,老夫现在需要把娘娘身上的银针给拔下来,暂时停止施针,老夫有要事需要走开一会儿。”
格博克勒甄比十分意外,道:“这个时候,覃儿情况不稳定,您老这是去做什么?”
赵二道:“是小儿札克善被人给重伤了。具体什么情况还不清楚,说打人的已经被侍卫长给绑了,正审着呢。”
格博克勒甄比略一沉吟,道:“去叫人把札克善抬到这里来,你就在外间给他瞧病吧,这里您老暂时还是走不开的。覃儿出血严重,汤药和银针一齐用,能不能止住都不好说呢。另外,让侍卫长把那人带到帐子外来审,审出了结果,您老也立刻就能知道了。”
赵二没敢反驳,便点头答应了格博克勒甄比的安排。
不消一刻钟,三拨人几乎前后脚的来报,一是派去看雅颂情况的,回说正妃娘娘刚醒了,大夫给把了脉,说是胎像平稳了些,又用了汤药,仔细将养着,兴许胎儿还保得住。
格博克勒甄比和葛覃一听这个消息,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
葛覃这边大出血也渐渐止住了,情况有所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