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博克勒甄比急道:“先生,你快讲啊,到底是什么药?”
赵二唉声叹气地道:“是,是千年人参精的人参果。你说,这世上哪有什么千年人参精啊?连人参精都没有,还要人参精的人参果。就算真的能找到人参精,那已经修炼了千年的精灵,能让你吞了它的人参果么?据说,人参果是人参精的精元所化,这,这根本不可能嘛!子母平安扣的毒说是有解药,你们说说,这解药有跟没有,又有什么差别?”
格博克勒甄比眼睛一亮,与葛覃对望了一眼,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赶上虚惊一场,这子母平安扣的解药根本就不着找,现在就在葛覃的肚子里呢。
赵二先生被两人笑得发毛,心里直犯嘀咕,这小夫妻俩个不是太绝望了,以致于一起发了失心疯了吧?这毒都无解了,咋能乐成这样呢?
葛覃笑半天,看到师父那一脸的问号,这才憋住了笑,道:“行了,师父,您老也没担心了,我没中什么子母平安扣。就像你说的,这世上根本就没了子母平安扣了。白玉儿纯属是危言耸听,临死前故意恶心我们王爷的。您想想,要是她真给我下了子母平安扣了,还能自杀么?她肯定得谎称她有解药,让我们王爷饶她一命呀!”
赵二本来就是个有点书呆子类开型的人物,在针灸术上那是无人能及,但在人情事故方面,多少是有点迟钝的。听了葛覃的狡辩,信以为真。
赵二怔愣片刻,长吁了口气,道:“哎!你们俩个孩子,怎么能这么吓老夫呢?真是的,顽皮,太顽皮!吓煞老夫了。”
一转眼间看到格博克勒甄比那双锃亮的眼睛,哼道:“你也是,跟个戏精上身似的,演的那叫一个像!我还以为覃儿真的中了毒了。你们俩个,唉!真是拿老夫开涮,没个正形。”
格博克勒甄比知道葛覃根本不想让赵二先生知道小人参精的事情,才撒了这么个谎的,他哪里是演戏,分明都是真情流露。
可是,他也知道覃儿做的对,大小红果的事情千万不能为外人道,即便是亲如师父,那也不行,人心险恶,一旦传出去,谁知道会招来什么是非与横祸呢?秘密就是秘密,还是保密为妙。
白玉儿自是扔到一边去,派了人手去看着,剩下的就是由她自己慢慢恢复了。
本来格博克勒甄比想要杀了白玉儿泄愤,但被葛覃制止了,葛覃说孩子即将出世,给孩子积点阴德,不能杀人。
葛覃劝解格博克勒甄比道:“让一个人死容易,让她生不如死才难呢,就这么一剑刺死了她,太便宜她了,得让她为我们挣银子还债。”
格博克勒甄比点点头,称赞道:“嗯,这个主意不错,等到了葛国将她发卖了,也能卖个好价钱。”
葛覃一点黑线,真是理解不了他动不动就卖人,卖人跟卖牲口似的一点负罪感都没有。葛覃道:“为啥要卖了她,那能挣几个钱?你得利用她的长处,她是做奸细的好材料,你可以想办法控制她为你所用啊。”
格博克勒甄比灵机一动,抛下葛覃去追赵二先生了。
赵二先生还在琢磨白玉儿脏器反生的事情,被格博克勒甄比拦住不由得吓了一大跳,道:“王爷找老夫还有事?”
格博克勒甄比忽然没头没脑的问道:“先生,中了子母平安扣的人的血液也有毒么?要是有人误食了中毒者的血液会怎么样呢?”
赵二先生不明白他啥意思,但也老老实实的回答道:“这种毒很奇怪,中毒者的血液也是有毒的,若是有人误食了中毒者的血肉,那也是会中毒的,而且毒性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