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覃对王氏与吉兰泰的婚事倒是没有掺杂丝毫的政治或者利益因素,她只是单纯的认为吉兰泰表面粗犷,实则细心且专一,人品没的说,年龄又与王氏相当,就想让王氏有个归宿,能幸福的过上下半辈子。
也的确如葛覃所愿,王氏脸上的笑容和自信逐渐多了起来,每次见都是一脸温暖的笑意,阳光明媚的,本来王氏就生得美貌,如今有人疼有人爱的,越发的光彩夺目。
格博克勒甄比见吉兰泰准备的行装,都有点看不下去了,他好像恨不得搬空了燕城,只给天汗留一座空城。吉兰泰居然还振振有词:“不是我贪财哈,你瞧,我们去葛国只是第一站,南方诸国多了去了,我们要南北商道,你不都得一一的走到吗?到哪里不需要打点?到哪里不需要打通关节?做什么生意不需要本钱?
这些东西本就是咱们兄弟打下来的,偌大一个燕城咱们都交上去了,还不让咱们得些蝇头小利么?
这是往大了说,这再往小了说,你的孩子已经出世了,我的孩子也快出世了,咱当爹的不得为孩子着想,给孩子们提供个好一点的生活环境么?就是媳妇儿也得好吃好喝的养着啊?哪哪都需要银子!这些东西就当是咱们兄弟打下燕城的彩头了!”
格博克勒甄比抚额叹道:“我又没说不让你搬,可你瞧瞧,你搬这些个东西有什么用?这么大的四扇屏风,这一路又是水路又是山路的,你运到葛国还不散了架了?
还有,你再瞧瞧这块影壁,这东西是挺漂亮的,雕刻也很精美,可是,这是石头唉,有多重你知不知道?上了船,船会沉下去的!
还有这几张金丝楠木的大床,的确珍贵,但你不觉得太大了,太重了,不好带么?
带上这这些东西,你告诉我你什么时候能到葛国?怕是你儿子出世了,你还走不到吧?你赶紧的,把这些又笨又重的玩意儿给我物归原位,只捡那些轻便的,价值高些的带走便是了。”
吉兰泰摸了摸头,有些舍不得,但也知道格博克勒甄比说得是对的,带这么笨重的家伙,虽然到了葛国都用得到,用不到也能卖个好价钱,但真是不好运,最后也只好忍痛割爱,全都放下了。
葛覃没理会他们倒腾东西,只是关注王氏这一路上的生活起居怎么弄会舒服一些。
王氏本是南方人,坐船不会晕船,但是怀孕的人可跟平常不大一样,葛覃还是怕她晕船,特意与王氏乘坐同一艘船,一旦她晕船便用针炙术给她扎上几针,缓解眩晕和呕吐。但遭到格博克勒甄比的强烈反对。
他是个很喜静的人,不喜欢与王氏和吉兰泰长时间共处,那会让他觉得不自在。尤其是王氏还是葛覃的生母,吉兰泰犯浑的时候还是会以岳丈的姿态压他一头。这让他十分不爽。
葛覃拗不过他,只好把赵二先生分配到王氏的船上照看。
吉兰泰准备得很充分,水陆之后登上陆地是需要马车的,他并不准备到地方租或现买马车,而是挑选好的马匹和车厢都一同带上了船,反正燕城本就是水城,大型船只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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