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博克勒甄比焦急的叫着:“覃儿,覃儿!你怎么样?是不是头晕?眼睛发花?”
葛覃点了点头,想扶着椅子的扶手再站起来,可试了几次,都感觉浑身无力,身体里的骨头像是被人给抽走了一样,整个儿变成了一个无脊椎动物,只能瘫在宽大的太师椅里无法动弹。
此时,房间门被人推开,一人手拿折扇,迈着方步,不疾不徐地走进来,口中的笑声得意又轻浮。
一旁侍候的小二似乎对这样的事情早已是司空见惯了,指挥着人将残席撤了,收拾干净,便退了出去。
葛覃想要大吼着问他想干什么,可发出来的声音却是软绵绵的,哪里像是生气?反倒像是撒娇一样的:“你究竟是谁?你想干什么?是不是在饭菜里下了药?”
那人生得倒也不错,算得一副好皮囊,一双丹凤眼,鼻梁高挺,嘴唇略薄,五官倒也称得上俊俏,肤色也比较白晳,比一般的男子要白上三个度。手里摇着的折扇很有特色,扇骨居然是白玉打造的,玉质温润,一看就价值不菲。
他身上的穿戴更是极尽奢华,衣物佩饰均非凡品,一身行头,粗略估算至少几万两银子。
葛覃虽然不大注重打扮,但绝对是个财迷,但凡值银子的她都会注意一下的。都这个时候,她一点不担心自己接下来会有什么遭遇,居然还有心思给人家算一身行头得值多少银子!这心大的也是没谁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有格博克勒甄比在她是不会担心眼前这男人能把自己怎么样的,这是一种完全的信任,毫无理由和底限的无条件的绝对信任。
那男人先是走到格博克勒甄比面前,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口气很是傲慢:“我让人打听了,知道你是肃慎国的王爷。这位呢是你的一个妾室,当然了,说好听点,叫侧妃,其实你我心里也都清楚,不论叫侧妃也好,称平妻也罢,都不是正妻,都只是个妾室而已。
我虽然孤陋寡闻了些,但也听说过你们肃慎国有个习俗就是老汗王驾崩之后,后宫的女人都可以归新汗王所有。对于你们肃慎人来说,这个什么礼仪廉耻的你们也不那么讲究。小妾呢也不过是个物件儿而已,送人那也是稀松平常之事。
我看不如这样,咱们做笔公平交易,你说个数,我绝不还价儿,王爷这位小妾就归我了,你看如何?
我也奇怪,你说我这交易多公平,也从不仗势压价,每个女人都是我花银子买回来的,怎么总有人说我欺男霸女,横行霸道呢?
来,你说个数儿,我这就叫人起草了文书,咱们一手钱一手货,买卖不就成了?你拿了一大笔银子,再想抬个什么样的女人为妾没有?
这个嘛,你也玩儿够了,就卖给我,你再换个新鲜的,何乐而不为呢?王爷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葛覃听着这话就好想扇他几个大耳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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