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觉出中了毒,身体不听使唤,就集中精神力召唤了倾城。幸亏倾城来的及时,才不至于让葛覃遭了二泼皮的咸猪手。
格博克勒甄比暗中咬牙,要不把这个二泼皮给碎尸万段,他就不姓富灵阿。还有那个安国公,养子不教父之过,他能养出这么个混蛋来,就得付出代价来。
葛覃心里一喜,听着二泼皮的叫声,乐得嘴都合不拢了。心说自己咋这笨呢,真是一孕傻三年,自己怎么就没想起来召唤倾国呢?这就看出来,一遇到事情还是男人有主张,女人一遇事就发懵。当然了,她可不承认自己软弱无能,只不过是太相信自己的丈夫会有办法的。
葛覃在心里想,这可能就是人们所说的男人会给女人的安全感吧。
外面的奴才听到主子撕心裂肺的怒吼声,一边大叫着召集更多的人,一面一脚踹开房门就冲了进来。
可进来的人还没等找到自己的主子人在哪里呢,一个白影闪过,眼睛瞬间似被钢针硬生生的刺入,剧痛让他失去所有抵抗,不一会儿便跟他的主子一样,只有躺在地上哀号的份儿。
这时候格博克勒甄比也终于是将毒一点点的逼出了体外,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格博克勒甄比吐纳了一个小周天,四肢终于恢复了五分的力气。
外面那些奴才也陆陆续续的拿着砍刀冲了进来。
因为楼里的长廊设计的不是很宽,大概也只有五尺的宽度,太多的人一起涌上来更是施展不开,所以,进雅间里来的,也只能是三五个一拨的,这种货色,在格博克勒甄比手里连一招儿都走不过,再加上有倾城的帮忙,这屋子不到一柱香的功夫便成了屠宰场。
满地的血迹,满屋子的哀号声。
这间雅间里传出来的惨叫声早就把满楼的食客都给吓跑了,现在整座酒楼里,只有葛覃这间雅间里还有人。
格博克勒甄比负手而立在屋中央,倾城一身白色羽毛高傲的站在主人身侧,冷眼瞧着这些蠢人满地打滚,小眼睛里射出嘲笑的光芒。
格博克勒甄比声音不大,淡淡地道:“这里除了二泼皮,其他的人都可以走了。如果不走,就留下来喂鹰好了,我的海东青不记口,什么肉都吃!”
那些平日里横行霸道惯了的打手们一听这话心里直打颤,这只海东青的厉害他们是见识过了,再也没有胆量再见识一次了,都忍了痛,看都不敢看二泼皮一眼,一个个连滚带爬的跑出去了。
格博克勒甄比在后面补充了一句:“谁要是胆敢报官——”他故意把声音拉长,然后抄起桌上的毛笔,向屋外一甩,毛笔顺着敞开的房门激射出去,穿过宽阔的中庭,直直的插在了对面房间的屋门上,比一支利箭还要迅捷三分。
一群打手吓得缩着脖子,连声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瞬间作鸟兽散,把他们高贵的主子一个人扔在了这个活阎王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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