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博克勒甄比一手一个哄着一儿一女,手忙脚乱,焦头烂额的。身边的大丫环想帮忙抱一抱,却被他给拒绝了,真是的,自己这个当爹的都不好使,丫头怎么可能哄得好呢?
正焦急的等待着秋菊把奶嬷嬷带过来,窗外又有两只鹰飞了进来。一只是葛覃给起名字叫二黑的,专门负责送消息到葛国京城的;另一只是派往秃答部送信的。也不知道怎么就赶巧了,两只信鹰一起飞回来了。
格博克勒甄比满头大汗的也搞不定两个小崽子,这政务又来了,心里感叹,这孩子没娘是真不行,光有爹木有啥大用!自己一个大男人没媳妇儿也不行,连孩子都搞不定。心里祈求着媳妇儿快点出现,快点出现!
等奶嬷嬷来了,格博克勒甄经赶紧的递了孩子过去,可两小只一尝这奶水的味道,不对劲,哭得更起劲儿了。
小红果脾气比男孩子还大,哭得是小脸通红,都要背过气去了。大红果没小红果哭得凶,但分贝也不小,哭得格博克勒甄比两只手都发抖。
奶嬷嬷一看自己不管用,怕主子怪罪,也不敢多话,见主子挥手让她们退下去,赶紧的磕了头,倒退着出去了。
格博克勒甄比这个心烦呀,暗暗骂葛覃怎么还不回来呢?
两只鹰在屋子里趴着,等待主人取信,它们的主人这个时候根本无暇顾及什么消息不消息的,把屋子里的人通统的赶了出去,自己一个人等待葛覃从空间里面出来。
一直到格博克勒甄比都快熬不住了,葛覃终于现身了。
格博克勒甄比一见媳妇儿回来了,长长的出了口气,嘴里嗔怪道:“你干嘛?去了这么久!不知道两个小东西要吃饭呀?可折磨死我了!这两孩子也是矫情,别人的奶水还一口不吃!真是要了他们爹爹我的老命了。”
葛覃直到现在也没恢复力气,只是身体稍微的能活动了,心里牵挂孩子,来不及跟覃儿聊聊她的近况就先回来了。
葛覃一见两个孩子都快哭岔儿气了,一个一个小脸憋的是通红通红的,心里这个气呀,一边责怪自己太粗心,一边怪格博克勒甄比笨蛋:“你也是的,你又不是不会武功,就任他俩个这么嚎啊?你不会点了他俩昏睡穴,让他俩睡就完了!睡了不就不哭了吗?你可是笨的灵巧!”
一句话把格博克勒甄比给气乐了:“啥叫笨的灵巧?到底是笨还是灵巧?还有啊,你还好意思怪我啊?你去这么久都不惦记孩子啊?两个小家伙除了吃奶还不能吃别的东西你不知道啊?你不知道你是这姐弟俩的唯一的饭碗么?我叫秋菊去找了两个奶嬷嬷过来,这俩个倒好,晃着小脑袋瓜子拒绝吃别人的奶,你叫我怎么办?我都急得四肢发抖了,你还有脸来数落我呀?还不都是你的错?”
葛覃大跌眼镜:“你不是向来贵人语话迟么?这怎么跟个怨妇似的,埋怨起来就没完没了的?行啦,咱谁也别互相埋怨了,以后再遇到这事儿,你就点她俩昏睡穴,让她俩睡觉!睡着了就不饿了!”
格博克勒甄比大为恼火,吼道:“什么?还有下次,你休想!”
葛覃也生气,他这是什么态度?自己又不是撇下俩孩子玩儿去了,回来他都没问问自己为什么回这么晚?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张口就是一通埋怨,大男子主义又原形毕露了。
葛覃有个毛病,真生气就不想说话,不想理人,典型的天生冷暴力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