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重新登记造册,跟原有的帐册一核对,居然核对出问题来了。
葛覃也知道家大业大的,难免有蛀虫,但是,这么短时间内被倒腾出两大篇子的贵重东西,这蛀虫有点太贪大劲儿了。
葛覃决定杀一儆百,若不用雷霆手段威慑住了,日后还会有人起贪念,铤而走险。从根本上杜绝奴才不偷是不可能的,但小偷小摸的不影响大局,过份就是拿主子不当回事儿了。现在手头也没有可用之人。葛覃想了想,这件事情能排除在外的只有自己身边这几个大丫头,她们几个是没有机会接触到府库里的东西的,自是不能监守自盗。那莫不如就让她们几个暗中调查一下,罪魁祸首到底是谁。
葛覃把能够有机会接触府库的几个大小管家还有几名洒扫小厮都分别按照可疑程度罗列了出来。
把四个大丫头叫过来,一一吩咐下去,谁负责调查哪几个人,最近生活上有没有大的变化,比如突然间变得大方有钱,出手阔绰,或者,往家里寄过大笔银票之类的。再派了自己院子里几个婆子出去到前院里去打听打听最近都有哪些人活动异常,有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逐一的报上来。
人都撒出去了,葛覃把两个孩子哄睡了,放到空间里,自己继续对帐册子,她是越对心越惊,看来是得好好打理打理内府的钱财了,自己不能跟个不食人间仙火的仙子似的光顾着研究那些医术药物了。自己这个侧妃娘娘当得真是不着调,有点不务正业的味道,还是适时纠正一下自己的不端正态度为好。既然现在孩子也生了,心也安定了,也打算跟他过一辈子了,那还是选择当个好媳妇儿吧!
葛覃派出去这支妇女小分队还真是给力,不到小半天的时间里,消息传回来一大堆。
秋菊报说:“分管三号珍珠府库的管家最近豪赌,财大气粗的。可是奇怪的是,他份管的府库里并没有丢什么珍贵物件,也对得上。反倒是什么异常没有的四号府库丢了两套珍贵的头面。一套白玉雕的富贵花开镶金头面,一套法琅掐丝墨玉龙凤呈祥头面,这两套东西价值千金,不但是材料上乘,玉质绝佳,单只是做工就值不少银子,这两副头面出自当世巨匠之手,算是顶级的豪门贵妇的首饰了。”
葛覃对这些金银首饰实在提不起兴致来,戴在头上身上,罗里罗嗦,丁丁当当的,又沉又招摇。她都怀疑那些整天头顶一堆金银首饰的贵妇们,颈椎病得多严重啊?
葛覃听了秋菊的回奏嗯了一声。说了声:“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不一会儿,一个婆子又来报说:“禀侧妃娘娘,老奴去前院打听到王爷的一个门客与三号府库的管家来往甚密,那管家原来并不喜欢赌钱,可最近被那门客给带的,都要赌红了眼,据说把棺材本都要赌光了。三号府库的管家与四号府库的管家私下里往来甚密,关系很好,前两日,听说两人也因为借银钱上的事情吵了一架。”
夏荷报上来的消息也是繁杂得很。根据府人员出入的记录,发现有两名小厮出去的理由并不合理,而且时间也对不上,去处也对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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