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日里,快把葛覃气疯了,这个高眯眼儿简直不是个东西,居然派出他的老鼠王勾引出来一堆的老鼠,扒了皮烤鼠肉吃,自己吃还不算,还乐呵呵的送给这个送给那个,说很香,香得很。快把葛覃给恶心吐了。
格博克勒甄比在战场上缺吃的啥都吃过,老鼠肉自然也不在话下,本来想要接过高眯眼儿手中的鼠肉大块朵颐,葛覃使劲掐一把格博克勒甄比的胳膊,道:“你要是敢吃这东西,你以后休想上老娘的床,太恶心了!”
格博克勒甄比只好收回手,道:“要不你也尝尝,的确很香的,你吃鸡鸭鱼肉的跟这有什么区别吗?不都是肉吗?”
葛覃一阵反胃,坚决道:“我不吃,饿死也不吃,你要是再敢说这玩意儿香,我就,我就离家出走,我再也不回来了!我可受不了跟一个吃耗子肉的人同床共枕。”
格博克勒甄比只好悻悻作罢。
葛覃还是不放过他,道:“你发誓,你这辈子不吃耗子肉!你给我发誓,快一点!”
格博克勒甄比被逼无奈,竖起一起手,道:“我格博克勒甄比在此立下重誓,从此以后,终生不吃鼠肉,若有违誓,天打雷劈!”
葛覃终于放过了他,喃喃地道:“这还差不多!”跟着,回过头去对高眯眼儿吼道:“你给我滚远点,你要是再敢在我面前吃这脏玩意儿,我就叫倾国啄瞎你两只狗眼,我看你还怎么熬鹰!怎么驯兽!”
高眯眼儿见葛覃凶巴巴的样子,吓得一哆嗦,他可丝毫不怀疑倾国那只鹰神之王的能耐,真要把这位主子给惹毛了,真给他来个两眼瞎,那可就惨了,灰溜溜的拿着他的烤鼠肉到洞里面的角落里啃去了。
不过格博克勒甄比也没亏着嘴,葛覃在空间里储藏了不少好吃的,什么红烧肉,红烧猪蹄,清蒸鲈鱼,酱牛肉等等,通统拿出来给他打牙祭,就怕他惦心高眯眼儿手里的耗子肉。
三天大雨过后,天晴得跟透明的蓝色水晶一样漂亮。根本看不出来刚刚还是大雨倾盆乌云压顶的样子。
这天哪,就跟孩子脸似的,说变就变。
大队人马要继续前行,可是费了牛劲了,山道被雨冲刷的泥宁不堪,人还好些,马车根本无法通行。
格博克勒甄比只好下令,所有人割草,先铺上草垫子,再引车马通过。这么一来,行进速度慢得跟树懒有得一比,但也没办法,想要前进,只能这样。
就这样一步一个坎一步一打滑的,一整天才行进了不到三十里的山路,到了晚上,夜间赶路太危险,只得找地方,把大队人马分割成数个小队,各自找地盘扎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