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博克勒甄比自然乐得让葛覃侍候自己沐浴。他对于葛覃把自己的贴身婢女都给遣散到外院去不但不生气,还美得很。他此时躺在浴桶里,泡着葛覃专门为他配制的药浴,舒坦得要死。闭着眼睛,连说话的声音都要柔软了三分:“覃儿,帮我挠挠后背那里,痒得紧,哎,对,对,再往上一点,往左一点。”
葛覃咬着牙道:“我就不明白了,你说你自己又不是够不着,非让别人给挠,谁知道你哪里痒痒?不痒的地方都挠痒痒了,你自己能精准的找到刺痒的地方,挠两下就得了呗?非得让我给你挠,上一点,下一点的,你烦人不烦人?”
格博克勒甄比威胁道:“媳妇儿,你得注意服务态度哈,若是让我不满意,我就把原来侍候沐浴的贴身侍婢给找回来,不用你了!”
葛覃咬牙切齿,突然恶狠狠的低下头去,照着他肌肉健硕的肩膀就狠咬了一口。
把格博克勒甄比疼得嗷的大叫了一声,双目张开,喊道:“谋杀亲夫啦!”说着,双手一伸把葛覃抱着就给拉到浴桶里,上下其手。
外面当值的秋菊和夏荷听着里面的动静,不由得相视讪笑,主子们每次洗个澡都能弄出点节目来,让人猝不及防的,接下来发生什么事儿,两丫头也心知肚明。
她俩也是想不明白,侧妃娘娘明明看着是个挺正经的人儿,怎么叫的声音那么销魂呢!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王爷更是的,天天跟座冰山似的不苟言笑的,一本正经的要命。可是,一到跟侧妃娘娘独处的时候,就原形毕露了,比流氓还要流氓。
小两口激情过后,格博克勒甄比把葛覃抱回房里放在大床上,抱着睡熟了。
葛覃本来还想跟他说说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赵二先生和珊蛮大人这两边的操作,可是,实在是被他给折腾惨了,累得她连张嘴都懒得张。
也幸亏两个孩子逐渐大了,不再需要夜里吃奶换尿布了,能够一觉睡到天亮,否则,真要把葛覃给累半死了。
次日葛覃醒过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格博克勒甄比什么时候起床离开的,她是一点不知道,可见这一觉睡得是有多死。
葛覃伸展了一下自己还有些发酸的身体,嘴里小声的嘀咕着,咒骂格博克勒甄比堪比畜牲似的体力让自己着实受不了。
梳洗用膳过后,葛覃叫两丫头一人抱着一个,到后花园子里去晒晒太阳。小孩子需要每天晒晒太阳,这样才能促进钙吸收,好长个头儿。
这几日葛覃也从小红果丢了尸狗那一魄的痛苦中走了出来。总算是孩子暂时没什么大碍,比植物人似的长睡不醒要好上许多,渐渐的葛覃也接受了这个磨难。想着怎么的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要是小红果或者大红果之中有一个孩子变成了植物人,她岂不是要日日以泪洗面了?
小红果丢失的尸狗一魄必须要找回来,可是一时之间真的没个头绪,不知道去哪里找。
葛覃甩甩头,把这事儿先甩到一边,她也知道光凭自己累死也找不回小红果的尸狗。现在只能寄希望于珊蛮大人了,也只有他那种能通灵会巫术的人才有办法帮助小红果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