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覃一听到丫头报说小红果醒了立刻头就要炸了。这小丫头片子还不满周岁呢,就把她这娘老子给折腾成这样儿,长大不得作上天哪?
葛覃苦哈哈的瞧了格博克勒甄比一眼,道:“有没有什么线索?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拘走了小红果的尸狗一魄?要让我抓到他,我非把他大卸八块不可?这孩子现在就跟个狼孩儿似的,残暴得要命。我根本没办法管教她,你知道么?她才那么一大丁点儿,我说她,她居然会跟我瞪眼睛,发脾气!我要疯了,一想起她来我就满口牙疼,你知不知道?”
格博克勒甄比也是脸色一沉,茫茫人海,谁拘了小红果的魂魄?那人没有任何动静,既没发来消息索要钱财,也没有其他要求,这个人是谁呢?
格博克勒甄比曾经怀疑过札克善,可是,凭札克善年纪轻轻的那点微末道行,真的能做到在六神大阵护法之下硬生生拘走了小红果的尸狗么?他怎么想都觉得不大可能。而且,事后他曾与珊蛮大人仔细研究过此事,都觉得只有道行高深的珊蛮大人或者是已经得了传承的珊蛮继承人才能有此功力。札克善好像还差着火候,没有这个能耐。
派出去抓捕札克善的那拨人马,已经走了有些日子了,但传回来的消息称,没见札克善的踪迹。札克善现在是死是活也无从查起。这个年轻人好像人间蒸发了似的,不见了踪影。
葛覃实在对小红果没了办法,这孩子太难管教了,气得她给小红果喂了半片延胡索乙素,让她镇静下来,安安静静的继续睡。
葛覃看着女儿熟睡的小脸儿,陷入沉思。这么下去真的不是办法,延胡索乙素副作用倒是不大,可是,是药三分毒呀,总不能长期的给孩子服用镇定剂类的药物,长期使用难免会对孩子的身体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大红果憨厚的笑着朝葛覃爬过来,扒上她的手臂,想要抱抱。
葛覃抱起大红果,贴了贴他肥嘟嘟的小脸,道:“还是大红果乖!”
格博克勒甄比照样是天还没亮就起床梳洗之后,穿了便服出门去了。
葛覃因为给小红果喂了延胡索乙素,她总算是消停了一晚上,一觉睡到大天亮。
等葛覃被小红果惊天动地的哭声惊醒,她刚想抱起小红果,结果那小丫头片子生气了,一爪子抓在葛覃的脸蛋上,五道血印跟猫挠的似的出现在葛覃白皙的脸蛋儿上。
葛覃没防备,吓得惊叫一声,下意识的把脸往后一躲,可还是没能躲过小红果的这一爪子。把葛覃气的杏眼圆睁,照着小红果肥肥的小屁股就是一顿胖揍。
小红果的脾气很倔,打不服,而且还怎么揍都不带哭的,就是干瞪着一双亮晶晶漂亮的大眼睛跟她娘老子互瞪,誓死不服。
娘俩正怒瞪对方,谁也不肯先认输呢,秋菊进来道:“侧妃娘娘,忠顺王府送了喜贴来,请您和王爷一起,三日后到忠顺王府赴宴。说是忠顺王府的大公子做了户部侍郎。”
葛覃没好气地哼了一声,道:“行了,我知道了!贴子放那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