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婆子刚刚伸出四只肥硕的大手向葛覃抓去。还没能碰得到葛覃的衣裳,只听得两声杀猪般的惨叫声猛然想起,把女宾们吓了一跳。都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看到两个婆子每人的手掌上都钉着一只筷子,贯穿手掌心,鲜血汩汩流出,看着就疼,令人毛骨悚然的。这,这,这是谁呀,下手太快太狠了点。
葛覃也被吓了一跳,但一看这阵仗,就知道一定是格博克勒甄比来救场了。
她四下里寻视了一圈儿,只见格博克勒甄比没事儿人似的斜靠在墙角冲着她微笑。
忠顺王妃吓呆了,好半天没说出话来,脸色惨白惨白的。
葛青儿反应比她母亲快,只是一愣神间,便恢复过来,厉声喝道:“是谁?谁的毒手?站出来!”
格博克勒甄比举起一只手,慵懒至极的说了声:“别乱看了,这呢!是我,我下的手!这个还真是不能怪我,她们想对我媳妇动手,我作为丈夫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呢?”
葛覃冲着格博克勒甄比笑得甜甜的,她也知道,要是他不来,自己武力值为零,除了逃进空间里之外,没有别的办法可以躲过这顿板子的。这里这么多人,她不可能玩凭空消失,那样不但会暴露自己的秘密,还会被这些没见识的人当做妖精,到时候就惨了,自己在葛国就呆不下去了,就得成了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葛覃笑呵呵的向格博克勒甄比伸出手,一边半扭着身子向忠顺王妃介绍:“王妃娘娘,左丞相夫人,这位是我的丈夫肃慎国富灵阿氏格博克勒甄比王爷。”
格博克勒甄比看向忠顺王妃,瞬间变脸,一脸的冷若冰霜,面无表情地道:“王妃娘娘,本王携内子是来忠顺王府送礼的,可不是来受忠顺王府的气的。你们忠顺王府为难内子,就是为难我格博克勒甄比,更是不顾忌我们肃慎国皇室的颜面。我不介意去葛国皇帝面前评评理,孰是孰非咱们请葛国皇帝给下个定论。”
这时,格博克勒甄比已然来到葛覃的身边,拉住她的手,十指相扣,对她温柔的笑了笑,才又抬起头接着怼忠顺王妃道:“还有,左丞相夫人刚才所言大错特错,覃儿不是本王的侧妃,她是本王的正妃,正妻,不仅如此,她还是本王这一生唯一的女人,本王的后宅不会再进其他女人,包括侧室,妾室,通房丫头,一个都不会再有。所以,左丞相夫人所说的什么好听一点叫平妻,不好听实质就是小妾的话实在是伤害了内子的感情,你必须给内子真诚的道歉。”
葛覃都听傻眼了,不自禁的看向格博克勒甄比的眼睛,她的眼睛里闪动着幸福的泪花。连她都没想到,格博克勒甄比能大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向自己表白。她真的从来就不敢想,能与他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完美生活。虽然她真是的这么希望,但葛覃觉得这只是自己一厢情愿,不可能实现的奢求罢了。
今日陡然听到格博克勒甄比当众发下誓言,不再娶妻纳妾,一生只守她一人,心情激动难以平静。葛覃甚至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自己是在梦中。
格博克勒甄比的一番话如一石激起千层浪。下面坐着的夫人小姐们一时间都沸腾了。这个男人的做法是离经叛道的,莫说是位高权重的一国王爷,就是富商巨贾甚至是有些家底儿的富农地主都不会只守着一位妻子过日子,纳上两三个妾,那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