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覃想要想一次性打开市场,必须东西得效果明显看得见。所以葛覃决定明天先带极品的易筋洗髓丹去右丞相府。
到了晚上,格博克勒甄比回到房里,两人逗弄了一会儿两个孩子,用了晚膳,躺在床上聊天。
格博克勒甄比道:“看来事情有点复杂了。原以为科考批卷子作弊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也够左丞相喝一壶的,哪知这老东西老奸巨滑的,早就想好了退路,让他一个下属当了替罪羊。他自己则是对葛王称管教不严,失职之至,自请罚俸一年。
葛王借坡下驴,严惩了那个所谓的罪臣,反而对左丞相的罪轻轻的一带而过,罚俸一年了事。看来,这老东西在朝中的地位倒是挺稳的,可见关系错综复杂,想搬倒他还不是件轻而易举的事呢!倒是我低估对手了。”
葛覃对左丞相是不是被问罪不感兴趣,只对葛兴邦的事情感兴趣,问道:“那葛兴邦呢?安国公告状失败,是不是葛兴邦也没动得了啊?”
格博克勒甄比道:“葛兴邦倒是没那么幸运。安国公担心他办事不利,我一生气死咬着他儿子的事情不放,这件事情还是做得蛮好的。安国公那只老狐狸也是备了后手的,也不知道搁哪弄的葛兴邦的七大罪状,虽说不疼不痒的,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但也足够葛兴邦喝一壶的。新官就任的当口,自然没好果子吃,估计也是吃了左丞相的连锅烙了。
因为左丞相的事情,葛王龙心不悦,直接把葛兴邦连降了三级,还不如没升迁之前的职位高了。忠顺王府倒是一片愁云惨雾的。”
葛覃一听这个事儿,心里就舒坦了,忠顺王府还是她的头号大敌,至于葛青儿,就算夫家没啥大事儿,她嫁了个毛都没剩几根的老头子,老头子又好色,妾室一大群,她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正相反,留着老头子让她天天过糟心日子,不比她清清静静的当个寡妇更让她难受吗?
葛覃有点担心地道:“你初来乍道的,脚跟还没落稳呢,就这么兴风作浪的,就不怕地头蛇报复?”
格博克勒甄比笑道:“哟,媳妇儿长点脑子啦?还知道担心我啦?没事儿,目前知道是我在幕后操纵这事儿的,也只有老狐狸安国公一个人而已。葛兴邦被从云端扔到了地上,他都不知道是我在背后捣鬼。
以安国公那只老狐狸的老谋深算,他怎么可能对别人提起我在背后拿他儿子的性命要挟他?他又不傻?”
葛覃忽然想起宴会上遇到的安国公府三小姐,那丫头最开始对自己敌视得厉害,眼神凶狠,看样子好像恨不得吃了自己似的。但当看到格博克勒甄比时,明显春心荡漾,就是不知道这小妞是更想替他哥哥报仇,还是更想博得格博克勒甄比的欢心。爱情和亲情,这个世界的小姑娘更重视哪个呢?当然,也不能一概而论,人和人还是不一样的,只是不知道这位安国公府的三小姐会做怎样的取舍呢?
葛覃好像有点恶趣味。甚至想恶作剧,让格博克勒甄比牺牲一下色相,看看那丫头的反应。又一想,这个事儿可别玩火,玩火必自焚,自己是不是脑子锈逗了,舒服日子过得太久了,吃饱了撑的会有这么脑残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