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一边感慨人与人同命不同运,一边酸溜溜的继续说道:“至于金属性,她倒没什么奇遇,只不过,这丫头太舍得砸金子了,金元宝跟不要钱似的,任由空间吸收。虽然金属性她并没找到最上乘材料,可也架不住这么砸金子呀。空间一旦吞噬了足够多的金条金元宝,终有一天也会达到升级要求,最后只余一个火属性了。人间普通的火是不会像金条那样以多取胜的。就让老婆子帮那丫头一把吧!再拖个十年二十年的,老婆子还不如现在就直接散了元神,死在这混沌囚牢里得了,忍不了了,实在忍不了了!这黑漆漆暗无天日的日子真是多过一刻都是生死煎熬。”
太史令大人恭谨的附和他的老祖宗:“你老人家说的是,孙儿恨不得现下立刻就能把您从那该死的浑沌囚牢里面救出来。只是不知道老祖宗要用什么办法帮葛家丫头?”
太史令却听到老祖宗说了一通他根本听不懂的话:“空间五行的火属性可不是人间之火,指的是命门之火。肾两者,坎外之偶也;命门一者,坎中之奇也。以一统两,两而包一。是命门总乎两肾,而两肾皆属命门。
故命门者,为水火之府,为阴阳之宅,为精气之海,为死生之窦。命门在人身之中,对脐附脊骨,自上数下,则为十四椎,自下而上,则为七椎。命门乃两肾之中间之动气,非水非火,乃造化之枢纽,阴阳之根蒂,即先天之太极,五行由此而生,脏腑以继而成。”
太史令大人呐呐半晌,下话也是接不下去了。这老祖宗说的这是些啥?每个字都明白,连成句子,没一句听得明白。
老祖宗却不再说话了。
太史令大人彻底懵了。老祖宗说了啥?自己该怎么做?
太史令不知道老祖宗要干嘛,葛覃更不知道还有个老鬼婆在盯着她,眼巴巴的等着借她的修为重见天日呢。
葛覃此时此刻正在空间实验室里捣鼓着自己的实验呢。葛覃琢磨着以现在工业水平几乎为零的状态下,怎么能高效大批量的生产出成药来。生产现代的什么注射剂,片剂啥的不太现实,受生产工具的水平限制,又不能把压片机,粉碎机啥的弄到这个世界来,就算能弄过来,哪里有电源啊?总不能还得弄发电机吧?配套设施跟不上,那只能想些可以操作的,比如经过简单的中药提取,加上赋形剂,稳定剂之类的辅料制成单品颗粒剂,然后,按方子抓药时,只需要将单品颗粒剂都放到一起,用开水冲服,就比熬汤药来得快。而且经过提取有效成份的单品颗粒剂药效会比汤剂好一些。
当然不是什么方子都可以用这种免煎剂来代替汤剂,但绝大部分是可以实现替代的。她领养了那么多被父母卖身为奴的儿童和孤儿,还是要让他们用劳动解决温饱问题。养这些孩子不只是给他们一口饭吃,让他们活下来,葛覃更想让他们能有一技之长,靠自己的本事生活下去。
葛覃累得腰酸背痛的从实验室里面走出来,一眼就看到空间之门又发生了变化。自从上次空间之门吸收了《抱朴子》书之后显现过一段类似录像播放似的影像资料,就再没见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发生。
葛覃几乎都已经忘记了《抱朴子》这本书的事情。一位修道者的著作葛覃不感兴趣,她又不要修道,更不想长生不老啥的,看那玩意儿干吗?
这回空间之门上显示的图像却是五行生克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