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巫婆将后背半转着,左后背对着葛覃,拉下自己的衣裳。
葛覃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她直愣愣着瞪大眼睛看着老巫婆肩膀处那只金色的葫芦胎记,脑子里只是嗡嗡作响,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老巫婆将衣裳拉上来,这才又将刚才放下的茶杯给端起来,慢悠悠的啜了一口茶,道:“这空间里的水泡出来的茶水就是灵气十足。老身有上百年都没有尝到过空间水的滋味了。今儿也算是得偿所愿了。这口水可是馋了老婆子上百年啦。喏,葛家丫头,你要不要坐下来陪老婆子喝一杯?您想问什么,老婆子都知道。但是,老婆子现在不想说。你要是能哄得老婆子我开心了,或许能为你提点一二呢!”
葛覃冷冷地道:“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你把我的两个孩子放了。”
老巫婆摇了摇头:“别的好说,这两只小人参精那可放不得。现在只能用棒槌锁锁住他们俩个。可不能再让他们俩个跑了,想当年老婆子我在另外一个世界里那也是花了不少心思,费了不少功夫找他们俩个,都前功尽弃了。在这个世界,老婆子都已经放弃找寻他们俩个的想法了。不曾想,流水落花非有意,白云出岫本无心。老婆子已经不抱任何希望的,他们俩个却自己冒了出来。
你这当娘的,是不是也只是知道这两只小人参精是转世投胎在你肚子里,化了人形的?其余的事情你恐怕不知道吧?
也是,这么绝密又神奇的事情你怎么可能知道呢?就算这两只小人参精有着前世的记忆,连温迪痕都认出来了,还是不愿意将上一世的事情说与你这个亲娘听。你说,你这个当娘的是不是当得很是失败?”
葛覃渐渐的恢复了一点理智,智商也渐渐的开始上线了。听着老婆子这些东一耙子西一扫帚互不着边际的话,抽丝剥蚕的也就猜出那么一两分来。
葛覃默不作声的声着,想着老巫婆喜不自胜的情况下叨叨的越多越好,她说的越多,泄露的信息也就越多,自己也就越能从中推断出一些事情的真相来。
葛覃耳朵里听着老巫婆自言自语的唠叨着她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陈年旧事。两只眼睛却不停的去瞧大小红果。她就一直纳闷,大红果还好说,性格温和,遇到危险也能冷静自持,可小红果不是这么容易被人给降服的。这会子她一句吵闹骂人的话都没有,怎么可能呢?看她眼睛还睁着呢,偶尔还会眨动一下,怎么会不哭不闹的?嘴巴也没被塞上啊?难道老巫婆给他们兄妹俩人点了哑穴了?
也不对啊,葛覃接触老巫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若是会武功也不能几次三番的在危险时刻不出手自救。老巫婆跟她一样,不会武功。她只会巫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