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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婵腼腆的笑道,“奴们生而为奴,无论在哪里都是贱籍,命都是老爷们的,在哪里跳舞,在哪里弹琵琶,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她一直默默不言,南宫丞以为她是个闷的,没想到能说出这样的话,倒不禁对她有些刮目相看。
“是哪个老爷带你们来的呢?”
这句话一问,昭昭的脸色略微变了,小婵却是神色如常,眼底还是纯纯净净的,似乎一点也察觉不到南宫丞是在套问她,只是摇了摇头。
“奴的母亲便是琵琶姬,奴自打生下来开始便注定了卑贱的身份,像个商品周转于各家老爷之手,长到如今十六岁,也数不清被卖了多少次,昨日的老爷是谁,今日的老爷是谁,奴不知道也懒得关心,谁知道明日又在谁手里呢?”
“你父亲呢?”南宫丞转了转手中的玉扳指,若有所思。
“奴的父亲呀是大宛国的勇士,听母亲说,她怀奴的时候父亲上了战场,从此便没再回来,正因为如此,母亲才不得已做了琵琶姬。”
小婵说这话的时候非常坦然,甚至带着些许骄傲,一点也不在乎自己面前的两个公子哥很有可能是东秦的贵胄之后,也不怕得罪了人。
倒是昭昭连忙打断了她,“小婵快别胡说了,没得惹了公子们不高兴!”
南宫丞笑了笑,温和道,“爷们不会不高兴的,来这里就是取乐的,今天晚上也就是想跟你们聊聊天罢了,谁都可以畅所欲言,虽然你们是胡人,我们是东秦人,但大家都是平头老百姓,战场上的事,和我们没有关系的。”
饶是如此,昭昭还是变得局促不安,与方才的风情万种判若两人。
“多谢两位公子不怪罪。嬷嬷教奴们规矩的时候,告诉过奴们,奴们只是爷们的玩具,供爷们玩乐的。玩具不该说这些血淋淋的事,扫了爷们的兴致。”
小婵低头垂眸,幽幽道,“我知道了昭昭姐姐。”
南宫丞和白秦苍,对视一眼都没说话。
就在这时,隔壁传来一阵嬉闹声,一个男人旁若无人的高声道,“大宛国的贡扎国君虽然不是个东西,可大宛国的两好却是真材实料!”
另一个男声应和道,“哦?只不知大宛这两好是哪两好?”
这候 z.com 章汜。先前说话的男人发出一阵猥琐的笑声,“这一好嘛便是大王大宛国的良驹,至于这二好,还用说吗?便是咱们眼前这些又骚又浪的胡姬啊!瞧她们一个个眼神热辣辣的,好像要把咱们这些汉子活吞了似的,可比咱们中原女人够劲儿多了!老弟,多亏你带老哥我到这等好地方来啊,否则老哥我怎么能享受到这等美色?”
“老哥你这就太客套了,且不说家父和令尊大人相交多年,咱们俩同为皇亲,算起来也是亲戚啊。有什么好地方好东西,小弟还能瞒着您?”
听到到这一句,白秦苍和南宫辰都竖起了耳朵。
可是那边的声音却渐渐低了下来,被胡琴声一压,什么都听不见了。
白秦苍便挥挥手,对怀中的昭昭道,“美人儿,你先带你这妹妹下去歇一会儿。待会儿再唤你。”
&#24378&#29306&#32&#121&#117&#101&#119&#101&#110&#121&#117&#97&#110&#46&#99&#111&#109&#32&#35835&#29306&#12290两个胡姬都是极有眼色之人,很自觉的退了下去。
两人走后,白秦苍压低声音问道,“有没有觉得旁边的声音有点耳熟?”
南宫丞点头,“其中一个像是大驸马,另外一个虽耳熟却想不起是谁来。”
白秦苍撇起嘴唇,像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大八卦,“人不可貌相啊!我虽入朝不久,却听人人都道大公主驭夫有道,大驸马爷是个不折不扣的气管炎,平时乖得像条老狼狗。谁能料到,他在人后这么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