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岄眼底带着淡淡雾气,点点头,“像姑姑。”
白晚舟开心地笑了笑,两人竟又陷入沉默。
这才从前,是不曾有过的。
那时候,在淮王府,红岄温软娇柔,任何时候都是笑意盈盈,白晚舟既把她当嫂子,又把她当姐姐,无话不说的。
年许未见,两个女孩各自成了母亲,竟如此生分起来。
白晚舟试探着问道,“好红岄,你身上是不是有伤,我给你看看?”
红岄显然也意识到两人之间的龃龉,这次没有拒绝,点点头,便开始脱衣。
纤薄的纱衣褪去,露出她犹如凝脂的玉色肌肤。
只是,布满了蜿蜒崎岖的伤痕。
老伤叠旧伤,层层叠叠,沟沟壑壑,几乎爬满全身。
白晚舟惊得不敢喘大气,许久,终于忍不住眼泪,“好红岄,我和哥哥一定给你报仇!”
红岄麻木的摇头,“不,不,不要。”
“为何?”
“我想忘掉这段记忆,报仇,只会让我不断地想起来。”
制大 z.com 制枭。亲自给红岄上了药,白晚舟决定以后不在红岄面前再说,但仇,不得不报。
背着红岄,也要替她把这仇报了。
从红岄处出来,白晚舟找到南宫丞,把红岄的情况告诉了他。
“这不到一年的时间,几乎活生生改变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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