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玺一见白锦玉,就扑了上来:“师姐!闻宴被抓了!”
白锦玉大惊,极度震撼:“被抓了?什么被抓了,被谁抓了?”
千玺眼眶发红道:“闻宴,七日前他被官府抓走了,官府冤枉他杀了宋瀛海!”
就像焦雷在耳边炸响,她惊道:“宋瀛海死了?!闻宴杀的他?怎么可能?”
白锦玉头脑一时混乱。
“娘娘,”言洛道:“事实正是如此。”
“正是如此?”白锦玉道:“闻宴怎么可能杀人?官府凭什么说闻宴杀了宋瀛海?!要抓他总该有证据吧!”
“是宋瀛海亲口所言。”谢遥道。
白锦玉噎住,就要喷薄的怒气一下像被个塞子塞住,瞪大了眼睛,一字一字道:“宋瀛海说的?他不是死了吗?”
千玺恨恨一叹气。
言洛道:“是他临死之前说的。”
白锦玉脑袋彻底炸了:“他亲口说的?”她看向言、谢二人。
谢遥略一点头。
言洛道:“七日前,宋山长去拜访闻山长,二人一番叙话,宋山长回去后就毒发了。宋氏紧急禀报圣上,圣上即刻派遣宫中御医为其诊治,但是为时已晚,回天无力,宋山长就此去了……他临死前痛斥闻山长,说是闻山长当日在给他的茶水里下了毒。”
白锦玉差点踉跄。
凤辰伸出一手握了握白锦玉的肩膀,问言洛:“死者可曾说闻山长究竟为何要毒杀他?”
言洛点头:“说了,他说因为他那日去找闻山长,被闻山长刺探得知鲁山宋氏已经测出日冕之期,次日便要呈报圣上。闻山长恼羞成怒,嫉恨他在庐州翠渚之前测出日期,故而痛下杀手!”
白锦玉心惊:“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闻宴虽然目空一切,但是为人光明磊落,对有真才实学的人从来都是敬重有加,他怎么可能因为这个理由杀宋瀛海!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
她拉住千玺,低沉问他:“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千玺斩钉截铁道:“闻宴当然不可能杀人!事实是闻宴先测出了日冕,那个宋瀛海他输不起!上次他们宋氏和荆州孟氏一起围攻翠渚就输掉了名声,他怕闻宴此次一旦公布日冕之期,鲁山宋氏从此更加名誉扫地一败涂地,于是先下手为强含血喷人,以一死污蔑闻宴,诋毁庐州翠渚!”
白锦玉听得一颤抖:“你是说,宋瀛海害怕闻宴取胜于他,故意自杀,在生前反说自己先测得了日期,闻宴怕输杀了他?!”
千玺握指成拳,额上青筋爆突:“正是如此!!”
凤辰扶着欲倒的白锦玉,问言洛:“闻山长人现在何处?”
白锦玉跟着道:“对,闻宴现在在哪里?”
她又转向千玺:“还有,你怎么会在晋王府?闻玲呢、楚然呢?陈雪飞、闻首座、还有穆夫人……他们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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