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眼神一闪,叶冬凌笑了:“殿下是在痴人说梦吗?您似乎忘了在皇子府,您的人可没一个照顾过我啊,哦,对了,他们照顾过我,把我关在屋子里,只给一顿馊饭吃,你也想有这样的待遇吗?”
萧玉瑾:“什么?”
旋即满脸的不可置信:“他们竟然这么对你?”
叶冬凌满脸讽刺:“这不是殿下吩咐的吗,我能有一顿馊饭的待遇还是殿下看在林千蕊的面子上才勉强施舍的,您这么快就忘记了?”
看不下去这男人装模作样,一幅被冤枉的样子,叶冬凌心累的转身,决定不管这渣男了。
叶冬凌:“白苏,准备沐浴,白英,你守门。”
三人就这么干脆利索地走了。
留萧玉瑾一个人在花海里风中凌乱。
面色一沉,他冷声道:“寒松,怎么回事?”
寒松飘然出现,知道殿下问的是什么,直言道:“您将皇子妃关起来的那三四天,守门的下人只送过一顿饭,说是您的吩咐。”
偷瞄一眼自家殿下,寒松不忍道:“说实话,属下也觉得殿下您过分了,虽然当时您和皇子妃圆房不成,被她打伤,愤怒不已,可皇子妃也浑身是伤,后来您又在寒石院将她摔在木刺上,鲜血直流。属下难以想象,在没有大夫包扎,没有吃药的环境下,皇子妃一个人是怎么活下来的。”
“皇子妃跟您生气,也实在是有原因的。”
萧玉瑾面上寒霜凝聚,他冷声道:“你去查,是谁下令不给她饭吃的,查出之后一并处死。”
寒松一愣:“真的不是殿下您?”
萧玉瑾目光危险:“寒松,你是看着我长大的,难道也如叶冬凌那般不信我?”
寒松:“……”
那表情显然是有些不信的。
萧玉瑾:“……”
这寒松不能要了。
想起叶冬凌所说“你家寒松”,他心里又是一阵烦躁,那是他家寒松吗,分明成了她的狗腿子。
为什么她要将“你家我家”分的那么清?
超级不爽。
寒松十分不解自家殿下又恨又怒又委屈的表情,悄无声息的退下,
“书兰,书瑶见过殿下。”
正这时,婶婶,也就是叶家三太太指派的侍女过来,迎面瞧见萧玉瑾神色冷如寒霜,纷纷拘谨的行礼。
萧玉瑾一怔,摆摆手不予理会。
书兰和书瑶往内室走去。
萧玉瑾似乎想到了什么:“站住!”
两人一怔,连忙站定:“殿下有何吩咐?”
萧玉瑾指了指面前摇曳的花道:“这是什么花,叫什么名字?”
书兰和书瑶微微一愣,而后相视一笑,那笑容中带着羡慕和暧昧的意味。
萧玉瑾不解,他纯粹是察觉叶冬凌看那玫红花簇苦大仇深,想问问缘故。
却没想到这两个侍女是这般表情。
书兰大大方方地上前一步行礼道:“回殿下,那红色的叫玉瑾花,白色的叫六月令。”
骤然听到自己的名字,萧玉瑾一愣,却奇怪的想,叶冬凌种花,为什么要将含有他名字的花与别的花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