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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萧玉瑾的回答,皇帝不忍卒看,直接退朝离开。
连泉公公却落后一步,当着百官的面对萧玉瑾和叶冬凌道:“六皇子,皇子妃,皇上召两位移步养居殿说话。”
众人眼神复杂的看着两人,只感觉朝堂有什么不同了。
叶冬凌泪光涌动的双眼中蔓延出一丝疑惑,下一秒却被修长的双手抹去了眼中所有的泪水。
萧玉瑾朝她笑了笑,无声无息却是令人安心的温暖。
随后他看向大将军和太师。
叶冬凌也连忙看向两位老人:“爷爷,外公,冬儿先去拜见皇上”
两位老人却几乎是同时面带宠溺的朝她点点头,而后又一起移到萧玉瑾脸上。
萧玉瑾一时间有些拘谨起来。
大将军的右手和太师的左手同时落在他肩膀之上,满眼是认同和欣赏。
叶冬凌本就微红的眼圈此时又泛出泪光来。
这世上再没有自己喜欢的人被亲人认同更令人幸福的事情了。
他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而说谎,如此护着自己,爷爷和外公定是欢喜的。
萧玉瑾连忙拱手,想说一番慷慨之词。
便见两人已经转身离开,虽是不同的步姿,却是同样的步调和潇洒,一时间宛若踏碎长空的仙人,乘风而去,飘逸出尘。
满殿朝臣也跟着离开。
与他们一起离开的,是今日早朝发生的一切。
“小六,朕竟不知你还有这等本事,居然能挑唆薄鼎做假证,为何?”皇帝一脸严肃,端坐在养居殿华庭呵斥,宛若一头被惹怒的老虎。
叶冬凌方才还暖暖的心头突然一震。
薄鼎?做假证?
叶冬凌一脸懵。
行礼过后刚刚站起的两人再次跪下。
皇帝劈头盖脸的继续骂:“做什么假证不好,偏偏要用这些上不得台面的,皇家颜面,朕的颜面,你可有顾上半分?”
绿帽子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接受不了的。
萧玉瑾乖顺地跪着,回道:“父皇,萧鼎和祥嫔确实有染,因为流言儿臣留心查了一下这才得知,儿臣这样做,也是为了替父皇分忧,让父皇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更好查清烈焱之毒的真相罢了。”
皇帝的脸色更加阴沉了。
叶冬凌震惊无比地看着萧玉瑾,薄鼎不是她让寒松去查的吗?
皇帝怎会将这罪名扣在萧玉瑾头上。
她正要说明,却被萧玉瑾按住了手。
皇帝一扫萧玉瑾的小动作,当即更是怒不可遏,雷霆宛若霹雳砸下来:“别以为朕看不出你的心思,被色迷心窍,你只想给叶冬凌正名。”
心思被看穿,萧玉瑾像是心虚,微微低下了头。
皇帝又是气不打一处来:“这般没有分寸,为了你的一己之私,连皇室颜面都不顾了,你身为皇子,可有半点为天擎皇室考虑?只记得你心里那些蝇营狗苟。”
伪装出来的心虚瞬间消失,萧玉瑾那丹凤眼中是固执己见的坚持,没有辩驳,直接认错:“儿臣知错。”
他抿嘴,直直的跪着,很是违心的敛了眸子。
叶冬凌则是在这短短数语中听明白了前因后果。
薄鼎以为叶冬凌瘟疫中药死百姓和萧玉瑾屠杀灾民的消息传出来,定会举国震惊,朝臣们定然也会将目光锁在他们身上,从而降低对祥嫔一事的关注,却不知这消息是萧玉瑾泄露给他的。
还是不全的消息。
萧玉瑾自曝其短,只是为了给她正名,让天下人都知道,她是真正的医者仁心。
那么慈姑和莫崖将军也定是他提前安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