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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浑然不知,嘴角卷起愉悦的弧度,声如翠鸟般婉转,揶揄道:“还有啊,王爷若想在午门外劫人,今日这雪景,您不应该穿黑色夜行衣,应该穿白色短打,如若不然,漫天雪白里突然出现几个小黑点,岂不是更扎眼?”
一眼扫过萧玉瑾大氅之下的净色黑衣,寒松和几个侍卫也是如出一辙,纵然外面看不出什么,凑近了,便原形毕露。
叶冬凌便知道,午门外,就算没有宋将军,她也能全身而退。
无声的笑了,萧玉瑾道:“女人不能太聪明,会让男人有挫败感的。”
叶冬凌的脑袋在他颈上挑衅似得碾着,贼贼地问:“那王爷挫败了吗?”
萧玉瑾:“很遗憾,并没有。”
叶冬凌:“嘿嘿,唔……”得逞的笑被男人的唇压在了唇齿间。
萧玉瑾笑的邪意肆虐:“冬儿知不知道男人最喜欢的就是征服一座座难以翻越的高山。”
叶冬凌:“唔唔……”凭着蛮力欺负女子是耍赖的行为。
看懂了叶冬凌的眼神,萧玉瑾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一把抱住她道:“本王突然觉得耍赖很快意。”
不等叶冬凌喘过气儿,他又霸道地堵住了叶冬凌的嘴。
完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叶冬凌:“……”
怎么办,好像又被这腹黑男人给记仇了。
不就是问问他挫败了吗?至于这么报复她。
白日宣淫真的好吗?叶冬凌瞪大眼睛看着萧玉瑾,眼中愤愤冒火,脸颊滚烫的足可烙饼。
手中银针几个起落,始终没有往萧玉瑾脖子上扎。
萧玉瑾发现了她的举动,松开了她,笑着摸了摸脖子,眸中是浓郁的情愫:“冬儿再扎几针,本王这脖子怕是要废了。”
叶冬凌不满地收起银针,嘴唇发烫,脸上春色撩人道:“说好的病好之前不能动手动脚。”
萧玉瑾抬了抬双手,无辜道:“本王只动了嘴。”
叶冬凌哑然,想了想方才的亲热,这厮还真是嘴上粗鲁,手上君子。
叶冬凌:“嘴也不能动。”
“冬儿,治疗这么长时间了,我觉得可以了,我们……试试?”萧玉瑾正襟危坐,一幅我们正在谈正事的模样。
叶冬凌心态崩了,她震惊地看着这个端坐的男人,不能理解他是如何用这清心寡欲的姿态说出这般旖旎缱绻之事的。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试试?试你个头,想试自己去试!”
羞意难当,叶冬凌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凶狠怒吼,她后悔方才没有扎晕这个伪君子。
然而,这人丝毫没有体会到她的气从何来,反而有些委屈道:“真的不行吗?”
叶冬凌腹诽,行你个鬼。
别装无辜好不好,那委屈的语气和喷火的眼神,两种不同的情绪出现在同一张脸上,快把叶冬凌给逼疯了。
叶冬凌同样摆出正经严肃道:“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还要继续用药。”
这事怎能儿戏。
骤然站起,叶冬凌风风火火道:“我去给你熬药。”
看着叶冬凌的背影,萧玉瑾表情越发复杂,或许就像皇极观王道长所言那般,他此生遭受的所有罪与痛,都是积累阴德,为了遇到世上最好的那个人。
到了晚上,刘嬷嬷才被庄妃派人送了回来,与之同来的,还有几本书,都是道家经典。
萧玉瑾随意翻阅几页,叹道:“这道德经虽是圣贤抄录的孤本,可对如今的本王来说,还不如玉楼春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