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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禽兽”灰头土脸的从养居殿出来,当即便在无数朝臣谏官的注视下,处置了刚从昏迷中醒来的天枢。
天枢昏昏沉沉地晃了晃脑袋,面对自家主子阴沉的脸,秉承一问三不知原则道:“属下听到梅林有打斗声,便赶来一看究竟,谁知看到摄政王躺在地上,正要将摄政王喊醒,几个呼吸间也晕倒了,其他属下就真的不知道了。”
这叙述,这形容,完全是将巡逻认真负责,有心救人却遭人暗算的懊悔和惋惜严艺的淋漓尽致。
太子松了神色,道:“你身为侍卫,当知一己之力难以敌众,这种时候应该叫人而不是逞能,来人,将他拉下去重大三十大板,让他长长记性。”
围观众人中天擎之人长长松了口气。
地阳国众人则是脸色难看,然无论是摄政王还是司雨等人都在昏迷,他们毫不知情也只能接受这个说法。
太子当即又道:“诸位放心,此事发生在天擎皇宫,孤一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给地阳一个答复。”
众人无奈而去。
太子笑的脸色僵硬,身心疲惫的送走这些跟他扯皮不断的外使,揉着眉心回到东宫。
“为何会变成这样,孤亲自与摄政王约在梅林,你竟失手了?”太子不笑的时候,侧脸近乎是森然冷淡的,眉宇间还有一股说说不出的戾气萦绕,看起来恐怖极了。
天枢被打完了板子忍疼跪下:“属下知罪,本有把握杀他,谁知战斗正酣,被人迷晕,属下汗颜。”
太子恨恨道:“孤又要被秦安挟制。”
天枢默然,良久道:“殿下,还有一件事,属下的剑被人拿走不知去向,唯恐被人做桥。”
“殿下,烈王府管家送来了一把剑。”正这时,东宫管事小心翼翼托着天枢的剑,站在门外恭敬站着。
天枢瞳孔一缩。
太子凝眉:“他说什么?”
管事哆嗦了一下,鼓足勇气道:“他说‘太子殿下想杀人,大可亲自来,区区一个守心而已,只要殿下开口,他定将人头送上。’语……语气十分傲慢。”
“啪”太子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蠢货,他也不想想,昨晚天枢在宫中出事,是怎么再去他府上杀人的。”
管事当即吓跪了。
吃了个哑巴亏,太子殿下满脸暴戾。
正巧太子妃端着汤水走到门外,太子瞧见,当即大喝:“谁让你过来的,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
平日里都有天枢拦着,今日无人阻拦,太子妃才走到中堂门口,被这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吓蒙了。
“臣妾……臣妾担心殿下身体,给殿下送来一碗……”银耳莲子羹降火。
“滚!”
太子妃怔在当场,低头忍住眼中的泪水,不知所措地后退两步。
“哎呀,你挡妾身的路了……”
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浑身脂粉香味扑鼻,纤纤素手扒拉开太子妃,径直往太子身边走。
太子原本暴怒的神情收敛,柔声问:“碧儿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