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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冬凌站刚走到在永安宫门口,便听到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
“荣妃娘娘,大过年的奴婢给您送来一些炭,您非但不感激,怎么反倒呵斥奴婢,娘娘莫非以为现在还是您宠冠六宫的时候吗?”小刘公公阴阳怪气。
永安宫不复曾经奢华,荣妃铁青着脸站在华庭阶下,一双桃花眼被气得瞪成了铜铃,满地木炭,一片狼藉。
荣妃看向小刘公公:“本宫就是不再荣宠,也是生育了皇子的,家里父兄还在朝中,轮不到你作践,把这些拿走。”
小刘公公冷着脸,皮笑肉不笑道:“大年初一皇上都不许景王爷来看您,您还傲什么。”
使了个眼色,小太监拿起炭篓子。
宫女死命拽着炭篓哭道:“娘娘,咱们已经没有炭火了,奴婢可以忍,您最怕冷,手上的冻疮复发,再冻下去手就废了……”
小刘公公一脚踹在宫女心窝,容妃连忙去扶她,气得媚眼含霜。
容妃怒斥:“你干什么?”
小刘公公尖酸道:“既然娘娘不要,奴婢只能全部拿走啊。”
清了清嗓子,叶冬凌直接走了进去,有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
小刘公公连忙换上笑脸:“奴婢参见玄王妃,王妃娘娘吉祥。”
“不敢当,刘公公才是威风凛凛,独霸一方。”
小刘公公缩了缩脖子,一脸谄媚:“奴婢知错,奴婢僭越了。”
大概似小刘公公这样不足轻重的小人,平日受人欺压多了,练就了一身的换脸本事。
能将欺软怕硬的嚣张嘴脸和曲意承奉的谄媚眨眼间转换自如。
叶冬凌目光肃然凌厉:“小刘公公有没有想过,若有一日景王爷解禁出来,重获圣心,你觉得你这二两轻的骨肉能经几回摧残。”
“奴婢,奴婢……”突然想起玄王妃这个小半年来救了太后,皇帝,皇后,相当于救了整个天擎的女人,荣宠比太子都盛,小刘公公怂成了人形鹌鹑。
叶冬凌冷声道:“再让我看到你苛待容妃娘娘,不等景王解禁,我先撕了你。”
小刘公公吓破了胆,顿时跪倒。
扫了他那怂样,叶冬凌不屑道:“滚,立刻换上好的红萝炭来。”
“是,奴婢遵命。”小刘公公立刻夹着尾巴跑了
“见过荣妃娘娘,娘娘瘦了,更漂亮了。”没理会欺软怕硬的小刘,叶冬凌朝荣妃行礼。
荣妃摸了摸自己的脸苦笑道:“青春韶华早已不在,如今骤然失势了,肯定丑死了。”
叶冬凌笑道:“宁母妃从来没有丑过。”
说罢拉着荣妃去了华庭。
荣妃怅然感慨:“哎,本宫最近可是看尽了人生百态,说吧,找我什么事。”
叶冬凌正了正身子肃然道:“臣妾想问问十八年前,皇后和德妃生产的详细。”
见她凝重,荣妃疑惑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自有用处,或许能一举推翻太子。”
荣妃耸耸肩,装作混不在意道:“推不推翻太子无所谓,只要景王活着本宫就心满意足了。”
叶冬凌见她言辞闪烁,以为有什么难言之隐,不由凝眉:“娘娘,这件事不能说吗?”
荣妃眨眨眼,桃花眼中闪过一抹精明的狡黠:“能是能,但你是不是得帮我做点什么?”
“帮,一定帮,娘娘请说。”叶冬凌小鸡啄米般点点头,杏眼中尽是迫切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