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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英和白苏两人对视一眼,脸上的表情比萧玉瑾还一言难尽。
小姐似乎特别喜欢光天化日之下调戏端正知礼的王爷,关起门的时候却总是放不开,这算不算是……性格古怪,有恃无恐?
假山石后,落知秋脸色微红,一只大手死死捂着小殿下的双眼,脸色像是染了晨曦的朝霞,好一阵姹紫嫣红。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躲在这里下棋,也能被迫听一回墙角,心里宛若堵了大石般,说不出的复杂滋味。
一吻罢,叶冬凌脸不红心不跳地咂咂嘴,一幅痞子样:“真香。”
萧玉瑾恼羞成怒:“闭嘴。”
“呵呵呵……”叶冬凌笑的前仰后合,满脸开花。
“你还没说母后为何对本王感兴趣。”他脸色臭臭的,一幅付出了天大代价的模样,忍着被叶冬凌笑的羞耻=意,绷着脸拉回正题。
心里越发觉得叶冬凌恃宠而骄,他管不了了。
叶冬凌却仍旧没有回答,而是静静地看着他,笑着问道:“你心情好些了吗?”
萧玉瑾:“……”
所以她方才那般霸道地调戏他,只是因为看出他心情不好?
这事之前也有过一次,他竟没察觉。
“嗯。”轻轻嗯了一声,萧玉瑾很是感动,心情自然也好了许多。
叶冬凌点点头,先发制人道:“你先说说方才为何伤心?”
说着她抽了抽鼻子,轻轻嗅了嗅道:“一过来我就闻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好难闻。”
不自然地握了握叶冬凌的手,他有些一言难尽。
两人并肩而立,皆穿着华服宫装,白狐披风,女子金玉步摇,男子头戴金冠,分别提了一个花灯,手牵着手,有种奇异的琴瑟和谐之感,令人忍不住欣赏。
偏偏两人都长了可以入画的脸,枯枝垂柳,素雪银白,郎才女貌,美不胜收。
落知秋平静无波的心,第一次掀起了清微的波澜。
原来竟有女人可以如此聪明,霸道,体贴,痞里痞气不失钟灵可爱,娇憨软糯又英气逼人。
萧玉瑾引叶冬凌往人柳树下靠近了些,平静道:“是王嬷嬷,将血书给了我。”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假的吧。”
眉心跳了跳,萧玉瑾道:“真的。”
先不论王嬷嬷哪里有黄鼠狼的本事,叶冬凌竟将他一个堂堂王爷形容成“鸡”也是没谁了。
叶冬凌难以置信道:“我还真是看不懂了。”
“无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即可,她掀不起什么大浪来。”顿了顿,他有些急,问道:“先告诉我母后说了什么?”
“我说了你先别伤心。”
这一听就不是好话,萧玉瑾心沉了沉。
“母后把你当成亲侄子了。”叶冬凌笑的有些无奈。
眼睛微微睁大,萧玉瑾下颌紧绷。
“说了不伤心的。”叶冬凌连忙安慰。
这人啊,伤心的时候越是有人劝他,反而会越来越伤心。
萧玉瑾的神色简直只能用黯然伤神来形容。
叶冬凌绷着脸,严肃道:“别别别,别哭啊,来笑一个。”
她想抬手勾一勾他的下巴,空闲的手却被萧玉瑾握着,无法动弹,霸道道:“你若不笑,我就亲你了。”